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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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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胜利的笑容,不再逼我。
我关上房门,靠在门上,浑身都在颤抖。
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必须找到反击的武器。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在房间里翻找。
王建国的东西,我的东西,还有一些婆婆年轻时放在这里,后来被我收起来的旧物。
在一个积满灰尘的旧皮箱底,我翻出了一本婆婆的旧相册。
相册很厚,里面夹杂着一些信件和票据。
我一页一页地翻着,突然,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泛黄的纸,从相册的夹层里滑了出来。
我捡起来,小心翼翼地展开。
那是一张医院的诊断书。
日期是三十多年前,在我嫁给王建国之前。
诊断书的抬头,是一家精神专科医院。
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但那几个关键的诊断词,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进了我的眼睛里。
“患者,李秀兰(我婆婆的名字),经诊断,患有精神衰弱,伴有间歇性躁狂倾向。”
落款的医生签名已经看不清了,但医院的红色印章,却清晰依旧。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手却重如千斤。
精神衰弱……间歇性躁狂……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瞬间联想到了婆婆平日里那些古怪的行为。
她时而精明算计,时而又会因为一点小事歇斯底里,情绪失控。
她装病的那些破绽百出的表演,似乎也和这张诊断书上的描述,隐隐吻合。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形成。
我立刻打开电脑,开始悄悄查阅相关的医学资料。
我发现,婆婆的很多症状,与一种被称为“表演型人格障碍”的精神疾病高度相似。
这种病的患者,在某些情境下,为了获取关注和利益,会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正常”,甚至“精明”。
而当她们的目的无法达成时,又会爆发出强烈的情绪。
这张诊断书,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立刻将它用手机拍下来,上传到我的加密云盘,然后把原件藏到了一个更隐蔽的地方。
从那天起,我变了。
我不再争吵,不再辩解,甚至对他们的要求,表现出了顺从。
我开始悄悄地录音。
用我藏在口袋里的旧手机,记录下婆婆在无人时,中气十足地打电话聊天的内容。
记录下王建国和王丽在房间里,私下商量如何一步步“对付”我,“榨干”我的对话。
“……让她先把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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