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299504" ["articleid"]=> string(7) "586720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50章" ["content"]=> string(3951) "

李承业虽被逼谋反,但平心而论,他是一位优秀、称职的太子,若非意外,将来绝对是守成明君。

可惜时运不济,被先帝过分完美的苛求,别有用心的大臣趁机搅混水、各种诋毁,生生把他逼到谋反路上。

李瑀没说话。

“那东西呢?”徐继尧问。

“烧了!”李瑀垂着头。

“我自身难保,如何为他伸冤?他还有后人,我也有稚儿,再说害他的人也没落得好结局,恶有恶报。

人死债消!没必要再牵扯无辜之人!就让它烟消云散吧!”

“那便好!就怕你脑子一热,往京城送去!”徐继尧长舒一口气。

这东西送到当今皇帝跟前,福祸难料,谁知又会牵扯出多少人。

做好人前,先顾好自己!没得救人不成,把自家老小搭进去!

拍了拍李瑀,“回去吧!这事儿就烂在肚子里!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得个善终也是好的!”

爹不疼、娘不爱的倒霉孩子,远离朝堂争斗、后宫的尔虞我诈,到偏远地方做个小透明,苟活下来也不错!

“将军慢走!”李瑀目送徐继尧父子离去。

“走吧!”转身,看到何忠贤静静站在不远处。

这些年来,何忠贤几乎与他形影不离,不用回头,便知他就在身边候着。

刚才的话,他必定是听到了的。

何忠贤本是何家嫡幼子,天资聪慧,若非天降横祸,必是何家扛鼎之人。

听力过人,过目不忘,外人不知,唯有他知。

主仆俩在溪边洗漱后,回了窝棚,倒头便睡。

望不到未来的日子,什么都不去想,只过好每一日。

“江生,你有二十了吧?”路上徐继尧突然开口。

“是,父亲!“徐江生不解为何这么问。

自己是父亲从江流中的木盆里捞起来的,应该比自己记的更清楚呀。

“嗯,不小了,该成家了!”徐继尧道。

徐江生面色一红,“孩儿暂时不考虑!”

“不考虑?”徐继尧撇头看一眼跟自己一样高壮的儿子。

“哦,那好吧!我就不去跟大娘子说了!我还以为你中意红莲姑娘呢,几次偷瞄人家!”

“爹爹!儿子、儿子中意红莲姑娘!”徐江生急忙道。

若非夜幕掩饰,此刻的徐江生脸绯红一片。

“刚才不是说暂时不考虑吗?这么快又变了!”徐继尧促狭道。

“爹爹!”徐江生说不过,羞窘得不行。

“哈哈!臭小子,眼光不错!沈家是清流人家,又是吴兴望族。

红莲姑娘跟随沈大娘子,规矩、礼仪、学识自不必说,不比大户人家的小姐差!

这穷乡僻壤,娶到这么漂亮、能干、有学识的媳妇,定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徐继尧笑道。

“爹爹!”徐江生傻呵呵挠着头,希冀地望着父亲。

“不急,这几日咱们帮一把,好好表现表现,待房子盖好再去提亲!”徐继尧重重拍了拍儿子肩头。

“汪汪!”黄狗追着黑狗跑,月光下,俩狗子挨挨挤挤、亲昵无比。

“哎呀,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我儿都要娶媳妇了!”徐继尧感慨。

当年小小一团,哇哇哭着,拦住准备自溺的他。

从未带过孩子的他遇到抱着婴孩的妇人,厚着脸皮上前乞求,给江生喂一口。

遭受多少白眼和辱骂,他无所谓。

每每看到吃饱喝足的孩子渐渐白胖,满眼的父爱,幸福的快要溢出来。

父子俩相依为命,不知不觉竟过了二十年!

翌日,爷俩带李瑀割茅草,何忠贤自然是要跟随的。

“你回去!脚不要啦?不小心被茅草根戳到伤口,不白养伤了!”李瑀不高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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