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299420" ["articleid"]=> string(7) "586720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0章" ["content"]=> string(3881) "

“徐将军,你家只你们二人,其余家眷呢?”李瑀好奇。

“家眷?”徐继尧抬起头,眯起眼遥望远方。

“死的死,流放岭南的流放岭南,音讯阻隔,谁知道呢!”

他是先帝同母姐姐平阳公主之子,父亲骁勇善战,他从小随父征战,军中素有威名,二十出头,便任安西都护府大都护。

前太子被废,先帝没立嫡次子,而是选了嫡出的小儿子为太子,便是滕王的父亲。

几年后继位,新阳长公主素来与新帝不合,密谋废黜,另立新君。

徐继尧的弟弟参与其中,事情败露,弟弟一家满门抄斩。

自己远在边关,与此事无关,但也受牵连,被夺爵,贬为平民,流放黔州。

途中妻女承受不住苦楚,先后病倒,半路上一命呜呼。

心如死灰的他想要了结自己,溺水中,从上游飘来一个木盆,装着哇哇大哭的婴儿。

他不忍心,将婴儿送到岸边,再入水自溺。

可一走开,婴儿哇哇哭个不停,他只得抱着婴儿挨家挨户敲门给孩子要奶喝。

这一番折腾,没了想死的心,带着婴儿来到这里。

其余族人流放岭南何处,他不得而知,曾经显赫一世的京城豪门望族就此烟消云散。

“这么说徐将军与姑爷竟沾亲带故,圣上的姑表兄,按辈分,姑爷该唤徐将军一声表叔!”

屋里红莲小声嘀咕。

“难怪昨日见到徐将军,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与夫君真有几分相像。”柳氏恍然。

“真的像?”沈新月也到外屋聊八卦。

“有六七分,徐将军近五旬,常年劳作,本为武将,健壮魁梧,夫君文弱,不仔细看,不会发觉。”柳氏道。

“还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沈新月笑道。

“小姐,这话还能这么用?”红莲觉得怪怪的。

“傻丫头,缘分有很多种,并不单指男女姻缘!”沈新月笑着刮了刮红莲的鼻子。

打趣道,“那个徐江生年龄与你相当,嗯,难不成你是想说…”

“小姐!你坏!奴婢尽心尽力伺候你,你、你!”红莲脸色绯红,气得跺脚,急得眼泪要掉下来。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说错话了!”沈新月意识到不妥。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拿这种事儿开玩笑,都是对女孩的不尊重。

红莲背过身,不说话,小姐骂她懒、笨都可以,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她连正眼都没看过外男,从小跟小姐一同学规矩,自然懂得矜持自重。

小姐怎么回事?向来循规蹈矩,这些日子像变了个人,如今又说出这般、这般轻佻的话。

“好啦!红莲,是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沈新月诚恳道歉。

“小姐是嫌弃奴婢吗?奴婢可以每日只吃一顿,只求小姐别撵奴婢走!”红莲红着眼眶道。

“谁说要撵你走?我不该乱开玩笑!好啦,红莲,不生气了,好不好?就当我是生孩子生傻了,啊!”沈新月哄道。

“红莲,别跟你家小姐置气,她不是故意的,她呀,是一孕傻三年!”柳氏帮着和稀泥。

“小姐哪里傻了,这两天多亏小姐,咱们能弄来这么多东西?”红利那瓮声瓮气道,听不得旁人诋毁小姐。

“新月,你瞧瞧,这丫头多护着你!”柳氏笑道。

“咱们红莲呀,是这世上最好的丫头!”沈新月道,六七岁便跟了她,俩人情同姐妹。

“小姐又胡说,伺候小姐是奴婢本分!”红莲纠正。

“诶,对了,那日的猪肚,是从他们手上买的吧?”沈新月想起那个腥味极重的肚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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