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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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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我们忘掉这五年!
忘掉林远那个畜生!
我们……我们明天就去复婚!
我给你生孩子!
生几个都行!
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只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陈默!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她伸出那双肮脏的手,颤抖着,试图来抓我的裤腿。
指尖离我的裤管还有几厘米的距离,带着一股寒气。
我站在原地,没动。
风卷起大衣的下摆,猎猎作响。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曾经同床共枕五年、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女人。
她此刻的卑微、她的痛哭流涕、她口中廉价的情分和许诺……像一幕荒诞至极的闹剧。
她口中那所谓的“五年情分”,是什么?
是冰箱上那十张淡黄色的、冰冷的取消通知单。
是每一次期待被碾碎成泥的难堪。
是那晚她摔碎的茶杯,和她用“绝症”编织的、恶毒的谎言。
是警察给她戴上银手铐时,那一声冰冷的“咔嚓”。
情分?
早就被她自己,一点一点,亲手剁碎了,喂了狗。
“情分?”
我终于开口。
声音不大,被风吹散了些,但足够清晰地钻进她耳朵里。
像冰棱碎裂。
她猛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一丝病态的、狂喜的希望之光,死死地盯着我的嘴唇,像等待救赎的囚徒。
我看着她眼中那点微弱的光,然后,慢慢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不是手帕。
是一个信封。
很厚实,质感很好。
纯白色的。
封口处,印着一朵小小的、烫金的、并蒂莲的暗纹。
信封正面,用漂亮的手写体写着三个字:**请 柬**那两个字,在惨淡的秋日阳光下,闪着一点矜持而温暖的光泽。
林薇脸上的那点狂喜,像被瞬间冻住。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信封,盯着那两个字,瞳孔急剧收缩,仿佛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下个月八号。”
我看着她的眼睛,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我的婚宴。”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震!
像被高压电击中!
“这次,”我顿了顿,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不会再取消了。”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也像一把淬了剧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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