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292806" ["articleid"]=> string(7) "586554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2742) "!

好不好?

我们忘掉这五年!

忘掉林远那个畜生!

我们……我们明天就去复婚!

我给你生孩子!

生几个都行!

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只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陈默!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她伸出那双肮脏的手,颤抖着,试图来抓我的裤腿。

指尖离我的裤管还有几厘米的距离,带着一股寒气。

我站在原地,没动。

风卷起大衣的下摆,猎猎作响。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曾经同床共枕五年、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女人。

她此刻的卑微、她的痛哭流涕、她口中廉价的情分和许诺……像一幕荒诞至极的闹剧。

她口中那所谓的“五年情分”,是什么?

是冰箱上那十张淡黄色的、冰冷的取消通知单。

是每一次期待被碾碎成泥的难堪。

是那晚她摔碎的茶杯,和她用“绝症”编织的、恶毒的谎言。

是警察给她戴上银手铐时,那一声冰冷的“咔嚓”。

情分?

早就被她自己,一点一点,亲手剁碎了,喂了狗。

“情分?”

我终于开口。

声音不大,被风吹散了些,但足够清晰地钻进她耳朵里。

像冰棱碎裂。

她猛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一丝病态的、狂喜的希望之光,死死地盯着我的嘴唇,像等待救赎的囚徒。

我看着她眼中那点微弱的光,然后,慢慢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不是手帕。

是一个信封。

很厚实,质感很好。

纯白色的。

封口处,印着一朵小小的、烫金的、并蒂莲的暗纹。

信封正面,用漂亮的手写体写着三个字:**请 柬**那两个字,在惨淡的秋日阳光下,闪着一点矜持而温暖的光泽。

林薇脸上的那点狂喜,像被瞬间冻住。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信封,盯着那两个字,瞳孔急剧收缩,仿佛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下个月八号。”

我看着她的眼睛,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我的婚宴。”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震!

像被高压电击中!

“这次,”我顿了顿,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不会再取消了。”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也像一把淬了剧毒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2543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