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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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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8) ""他愣了愣,突然笑出声:"能,你要多少间都行。
"说着从袖中摸出张地契,"我在西直门外买了座庄子,后园有片空地,你种药材,我...我给你烧火。
"我接过地契,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握刀柄留下的,从前总嫌硌人,如今倒觉得安心。
"对了。
"他忽然压低声音,"今日皇上召我进御书房,说...说皇后娘娘病了。
"我心里一紧。
皇后是先皇后的侄女,当年我入宫学医时,她总爱拉着我的手问"阿晚妹妹,这味药苦不苦"。
后来先皇后崩逝,她守着空宫过了三年。
"可要我去请脉?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点头:"皇上说皇后近日总咳血,太医院的刘太医看了,只说是肺热..."话没说完,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桃跑进来,鬓角沾着汗:"小姐,宫里来人了!
说皇后娘娘突然昏迷,要你即刻进宫!
"我抓起药箱,王爷紧跟在后。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我听见他攥着车帘的手青筋凸起:"阿晚,若有危险...""不会的。
"我拍了拍他手背,"我给皇后请过三次脉,她的脉象虽弱,却稳得很。
"御书房的门虚掩着,我掀帘进去时,皇后的贴身宫女正跪在地上哭:"奴婢今早端参汤进去,就见娘娘咳着血...这血里还带着...带着碎末!
"我上前扶住皇后,她的手凉得像块玉。
搭脉时,指腹触到寸关尺间有硬物——是半粒朱砂丸。
"快取温水来。
"我拧了帕子擦她嘴角的血,"把她的衣袖撩起来。
"皇后的皓腕上,一道青紫色的针孔赫然在目。
针孔周围泛着黑,是毒针的痕迹。
"阿晚!
"王爷冲进来,看见皇后手背的针孔,脸色瞬间变了,"是...是前日来贺寿的南楚使者?
"我点头。
南楚与大梁素有积怨,上月刚在边境劫了趟商队。
那使者送的珊瑚镯,我还见皇后戴过。
"传太医院!
"王爷声音发颤,"还有,把那珊瑚镯拿来!
"珊瑚镯取来时,我对着光一照,镯身内侧有道极细的刻痕——是注毒的机关。
"难怪皇后总说头晕。
"我捏着镯子,"每日晨起戴,毒素便顺着血脉游走,攒到今日才发作。
""可恨!
"王爷攥紧拳头,"那南楚使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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