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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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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0) "是苏婉的笔迹。
"我不信。
"王爷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我一震，"前日我去太医院查贪腐案，刘太医慌慌张张要关门，我问他，他说你在他那儿拿药材...可小桃说你那日根本没出府。
"我抬头看他。
月光透过院墙上的爬藤，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
他的眼睛很亮，像我熬的枇杷膏里埋的桂花蜜。
"阿晚，"他拇指蹭过我腕间的红痕，"我昨日翻到你从前写的医案。
"我浑身一僵。
那是三年前的医案，我当值时记的，里面夹着张药方，是我给街头小乞丐开的。
"你说医者父母心。
"他的声音轻得像片落在药罐上的桂花瓣，"那若病人是自己呢？
"药炉"咕嘟"响了一声。
我望着炉上腾起的白雾，想起昨夜小桃偷偷塞给我的纸条。
她说她看见苏婉往王爷的茶里加了东西，王爷喝完后脸色发青，半夜咳得睡不着。
"王爷，"我抽回手，"你最近是不是总咳嗽？
"他愣了愣，点头："许是秋燥。
"我把药罐往他怀里一塞："喝了它。
"他捧着药罐，褐色的药汁顺着下巴滴在月白锦袍上。
我抽了帕子要擦，他却突然抓住我手腕。
"阿晚，"他把帕子按在自己脸上蹭了蹭，"我保证，往后再也不嫌你熬的药苦了。
"风又起了。
桂花瓣落进药罐里，荡开一圈圈涟漪。
我望着他耳尖泛红的模样，正想说话，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王爷！
"张叔的声音混着风声撞进来，"不好了！
王爷在巷子里遇刺了！
"我手里的帕子"啪"地掉在地上。
王爷的身体晃了晃，我忙扶住他。
他的后背有片暗红的血渍，正顺着衣料往下渗。
"小桃，拿金疮药！
"我扯着王爷的胳膊往屋里跑，"张叔，去请刘太医！
等等...刘太医今日不当值？
"张叔的脸色白了："刘太医...方才说家里有事，没应召。
"我心头一紧，掀开王爷的衣襟。
剑伤在左肩，伤口不深，但流血不止。
我撕了件干净的里衣按在伤口上，抬头时正撞进王爷的眼睛。
"疼吗？
"我轻声问。
他摇头，额角全是汗："阿晚，别怕。
"我咬着嘴唇，从药箱里翻出止血散。
这是父亲当年配的方子，专门治外伤。
我把药粉撒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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