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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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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年混迹乡里时,跟一个偷鸡摸狗的二流子学过点开锁的皮毛,本想着或许能派点用场,后来发现自己胆子太小,终究没敢真去干那勾当。
没想到,这点“手艺”竟在这时用上了。
他从柴房角落一堆破烂里翻出一根弯曲的粗铁丝,手心里全是汗,哆哆嗦嗦地捅进锁眼。
屏住呼吸,凭着模糊的记忆和感觉,轻轻拨弄着里面的簧片。
时间一点点过去,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下。
“咔哒。”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午后格外清晰。
锁开了!
王大河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颤抖着手,掀开沉重的箱盖。
一股混杂着木头、桐油和金属的奇特气味扑面而来。
阳光斜斜地照进箱子。
金光!
刺眼的、晃动的、几乎要流淌出来的金光!
整整一箱!
码放得整整齐齐,黄澄澄、亮闪闪的金锭!
在午后阳光的直射下,爆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眩晕的光泽!
每一块金锭都像一块凝固的太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视网膜上,烫得他眼睛生疼。
王大河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珠子瞪得几乎要凸出来。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一片铺天盖地的金色。
一两金,十两银……这满满一箱……这得是多少田地?
多少房舍?
多少辈子也花不完的富贵啊!
一股滚烫的、带着血腥味的狂喜猛地冲上他的天灵盖!
这金子……这金子要是我的……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像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
眼前陈福生那张白净温和的脸,瞬间变得无比可憎。
凭什么?
凭什么他生来就锦衣玉食?
凭什么这泼天的富贵是他的?
一个疯狂的、黑暗的念头,如同毒蛇般从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缓缓抬起了头。
王大河猛地合上箱盖,那刺目的金光被隔绝,但他心头的灼热和贪念却再也无法熄灭。
他失魂落魄地锁好箱子,脚步虚浮地走回堂屋,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眼前晃动的,全是那一片令人疯狂的黄金。
几天后,陈福生受邀去邻县会友,福顺也去了矿上监工。
院子里又只剩下王大河。
他像头困兽,在屋里焦躁地踱步。
那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不断翻腾、膨胀,啃噬着他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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