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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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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表哥您歇着,我先去忙了。”
王大河像受惊的兔子,猛地缩头,猫着腰,用最快的速度、最轻的脚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溜出了院门。
直到跑出老远,躲在一棵老榆树后,他才敢大口喘气。
忘了拿的水囊早抛在脑后,一股强烈的被羞辱、被背叛的怒火和一种说不出的窝囊憋屈感,在他胸膛里横冲直撞,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他狠狠一拳砸在粗糙的树干上,震得树叶簌簌落下。
接下来的三天,王大河像变了个人,沉默寡言,眼神阴沉地在田招娣和陈福生之间来回扫视。
田招娣心虚,不敢再明目张胆往厢房跑,只低着头做事。
陈福生似乎也察觉到了点什么,除了吃饭,更多时间留在自己屋里看书,或是带着福顺去矿上查看进度。
第四天早上,王大河扛着锄头,照例大声嚷嚷着:“下地去了!”
走出院门。
但他没往村东头走,而是绕了个大圈,偷偷潜回家附近一片茂密的茅草丛里,像狩猎的野兽般伏下身,眼睛死死盯着自家院门。
日头一点点爬高,晒得他汗流浃背,蚊虫嗡嗡地围着叮咬。
他咬着牙,一动不动。
终于,快到晌午时,他看到田招娣端着一盆洗好的衣服进了院子,不久,又见陈福生带着福顺出门,大概是去矿上。
机会来了!
王大河像只狸猫,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溜回院子。
院子里静得可怕。
他刚靠近陈福生住的厢房,就听见里面传出田招娣那刻意放软的说话声,黏黏糊糊的。
他贴在门缝上,心脏狂跳。
突然,屋里传来“哎哟”一声娇呼!
紧接着是身体碰撞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就是现在!
积压了三天的屈辱、猜忌和怒火轰然爆发!
王大河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断了!
他双眼赤红,像头发疯的蛮牛,后退一步,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踹在门板上!
“哐当——!”
单薄的门板应声而开,撞在墙上又弹回。
屋内景象瞬间撞入王大河充血的眼底——田招娣整个人几乎扑在陈福生怀里,双臂还紧紧环着他的腰!
陈福生则一脸惊愕和尴尬,双手下意识地半抬着,像是要推开又没来得及。
“贱人!
畜生!”
王大河目眦欲裂,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根本不容分说,钵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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