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291544" ["articleid"]=> string(7) "586513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82) "回主塔。

我必须去见他。

不是请求,是逼迫。

我起身,拎起红箱,它还在沉默。

但我听见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她还在等。

等我找到她。

等我把她从编号里带出来。

等这个世界,再次喊出她的名字。

我不想再等了。

5 倒计时48小时我用了整整一夜,才在西区旧工业防空洞外围架起临时监听器。

三道拦截线路,两段电力跳线,一枚信号投射芯片。

烟萝在南侧远程接入卫星投影,帮我调出了蒋泽民出现频率最高的时间点:凌晨3点12分到3点27分,周期性稳定,每次通话时间不超过15分钟。

我必须在他下一次进洞前拿到他的权限口令。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手腕上的氧气供应指标不断下降,黑市模拟环已经佩戴超过上限。

我视野开始模糊,头皮发麻,耳膜仿佛被薄膜覆盖。

但我仍得留在原地,保持信号同步。

一旦错过这次,他很可能就会更换例会地点,再也无法追踪。

3点11分,红外探测器扫到一道人影从远处拐角出现。

他戴着遮面器,步伐稳重,周身带有微弱的电场扰动,那是城市高阶权限执行者配备的身份场屏障。

蒋泽民,一个把编号系统视作秩序本体的人。

他是清除令的发布者,是信号塔的口令管理员,是我女儿命运的转轴。

我按下脉冲遥控器,瞬间切断了他路径右侧的供能线路,防空洞主门应急机制启动,铁门延迟四十秒关闭。

我从侧面迅速翻出,拦在他面前。

“林彻?”

他几乎是瞬间认出了我。

我没给他反应时间,一拳砸在他右肩,将他直接按倒在门框下。

“你冻结了她。”

我压低声音,牙缝里挤出每一个字。

他没有挣扎,只是盯着我,脸上没有意外,反倒像是在等这一刻很久了。

“她的编号是1192,系统判定她有‘多重认知回溯异常’。

在那个阶段,所有这类编号都需要归档处理。”

他说。

“你没有归档她。”

我冷冷地盯着他,“你手动冻结了她。”

“因为她说了一句话。”

我愣住了。

“她说,如果她必须被清除,她希望有人记得她的声音。”

我握紧了拳头。

“所以你就把她藏起来了?”

“我用我的权限,在塔心源层建立了一个‘私域回声节点’,没有身份、没"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2514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