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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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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64) "“是有人花钱让我来的！”
李美娜的动作停住了。
我也用尽全身力气，勉强抬起头。
月月捂着脸，用手指着王小雪的方向。
“不信你问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王小雪身上。
王小雪一脸震惊和愤怒。
“你胡说！
我根本不认识你！”
她喊道，眼眶都红了，看起来很委屈，“美娜，你别信她！
我怎么会害你！”
我努力想站起来，但身体完全没有力气。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发生了什么？
谁付了钱？
王小雪？
她为什么要发地址给李美娜让李美娜过来？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周围的争吵声也渐渐远去。
最后，我彻底陷入了黑暗。
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头痛欲裂。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KTV发生的事情，像一场混乱的噩梦。
我只记得一些碎片。
李美娜愤怒的脸，月月的尖叫，还有王小雪那句委屈的辩解。
我立刻给李美娜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
她的声音很冷，像冬天结了冰的河面。
“美娜，你听我解释。
昨天晚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被人下药了。”
我急切地说。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她挂了电话。
我去足疗店找她。
前台说她请假了，没来上班。
我又去她和王小雪合租的出租屋，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
我给她发信息，她不回。
我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傍晚，我终于在楼下等到了她。
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哭了一整夜。
“美娜。”
我走上前。
她没有躲开，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伤心，有失望，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警惕。
“建国，我累了。”
她说。
“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我的清白。”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们回了我的出租屋。
屋子里很安静，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拿出我的手机，解锁，然后递给她。
“你查吧。”
我说，“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把所有女人的联系方式都删掉，除了我妈和我女儿。”
我当着她的面，开始删除手机里的联系人。
一些是乘客，一些是同行，还有几个是以前的同学。
我删得很干脆。
我只想让她相信我。
李美娜接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她看得非常仔细，微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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