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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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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是聊胜于无。
接下来的几天,裴玄像是把我忘了,一次都没召见过我。
我乐得清闲,每天待在小院里,熟悉环境,顺便从小印子那里旁敲侧击地打听裴玄的喜好和禁忌。
小印子对我爱搭不理,但架不住我脸皮厚,嘴又甜,一口一个“小印子哥哥”,偶尔再塞点碎银子,他的话匣子也就慢慢打开了。
我知道了裴玄有洁癖,不喜熏香,不爱甜食,尤其讨厌女人身上的脂粉味。
他还极度畏寒,即使是夏天,寝殿里也常年燃着银丝碳。
这些信息,都被我一一记在心里。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第七天,机会来了。
这天夜里,我正准备睡下,院门突然被推开,小印子急匆匆地跑进来:“沈姑娘,快!
千岁爷召你过去伺候!”
我心里一咯噔,该来的总会来。
我迅速换上干净的宫女服,没敢有丝毫耽搁,跟着小印子一路小跑,来到了裴玄的寝殿。
殿内温暖如春,燃着淡淡的安神香,与外面的阴冷截然不同。
裴玄半靠在软榻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墨发披散,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薄唇上毫无血色。
他似乎是受了伤,胸前的衣襟上渗出了一点血迹。
“千岁爷。”
我垂着头,恭敬地行礼。
他没有看我,只是虚弱地摆了摆手:“过来,给咱家上药。”
我心头一紧,上药?
我抬头,看到他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有金疮药,有纱布,还有一把锋利的小刀。
我的目光落在那把小刀上,瞳孔骤然一缩。
这不就是书里那个经典桥段吗?
裴玄受伤,让一个新来的宫女上药,其实是为了试探她。
那个宫女因为害怕,手抖得厉害,结果被裴玄当场扭断了脖子。
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端起托盘,走到他面前,跪了下来。
“是,千岁爷。”
4寝殿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我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割开他胸前的衣物,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赫然出现,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饶是我有心理准备,也被这血腥的场面骇得心头一跳。
但我不能慌。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起金疮药,一点一点地洒在伤口上。
我的动作很轻,很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裴玄一直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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