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会有如此的反应？难道她心中不是最爱的是自己的夫君么？
为什么对别的男人的碰触也会有反应？
难道她真的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
在他的亲吻与抚摸下，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尾椎骨升起，窜上大脑。
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甚至可耻地发现，自己抵在他胸前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力道，软软地搭在他的衣襟上。
怎么会这样？
她痛恨卫文霁的强硬，更痛恨自己此刻不争气的身体。
这副身躯，竟然因为别的男人的触碰而感到欢愉，这比任何折磨都让她感到屈辱。
卫文霁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吻势却愈发温柔，带着安抚的意味，一点点舔舐着她唇上的伤口。
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冰凉的指尖探入温热的衣衫内，直接触碰到了她细腻的肌肤。
白念珍浑身一僵，像是被电流击中，猛然清醒了一瞬。
“卫文霁，你混蛋！”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浓浓的恨意。
她现在已经记不起眼前的人是人人惧怕的锦衣卫，只是按照自己的本心去做最后的挣扎。
他却毫不在意，低沉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席卷了卫文霁的四肢百骸，那是一种混杂着征服与占有的狂喜，让他的血液几乎要沸腾起来。
以往，他只能借着那丝丝缕缕的迷香，在白念珍神思混沌之时，偷偷品尝这份渴望已久的甘美。
那样的占有，终究隔着一层薄雾，像是水中捞月，虚幻而不真切。
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身下的人是清醒的。
她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眸，此刻正圆睁着，清晰地倒映出他因为极致兴奋而微微扭曲的面容。
这认知，像是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他体内所有的欲望。
“不，不要……”白念珍的声音破碎而嘶哑，带着哭腔的哀求非但没能让他停下，反而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压抑不住的激动。
他太清楚她的一切了，清楚她哪里最怕痒，哪里最敏感，清楚怎样能最快地瓦解她所有的防备。
卫文霁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他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语气，一字一句地宣告：“珍娘，这一次，你要清醒地感受我。”
他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易地钳住她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便将它们牢牢固定住。
另一只手，则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沿着她纤细的腰线缓缓下滑，所过之处，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白念珍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可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让她的一切反抗都显得徒劳无功。
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除了绝望地摆动尾鳍，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卫文霁，求求你，你放过我！”她哀求着，眼角渗出屈辱的泪水。
“放过你？”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沉闷而压抑，胸膛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身体，清晰地传导给她，“珍儿，我好不容易等到这天，好不容易让你眼中能够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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