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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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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24) "杯祝贺。
周墨寒陪着宾客尽欢，我被扶回房间。
刚坐下，一把刀架上我的脖子。
季雪芙阴恻恻道：“你真以为他爱的是你吗？”
不一会。
脚步声在门口响起。
我紧张起来。
喜袍衣袂随着皂靴摆动而摆动，我屏住呼吸。
喜娘说了些吉祥话。
随后和丫鬟一起撤了出去。
我看不清周墨寒脸上的神情。
但我知道他心情很好。
因为每个人都得到了赏赐。
“小满。
我们终于是夫妻了。”
他坐了下来。
盖头掀起，酒杯碎裂。
“怎么是你？
小满呢？”
季雪芙盯着他，眼神恶毒：“她没死。
但也快了。”
周墨寒的瞳孔紧缩，用力掐住她的脖颈：“把人交出来。
否则我要你们季家陪葬。”
季雪芙抓他手背，却徒劳。
她被掐得呼吸不畅，哑着声：“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就放了她。”
周墨寒语气渐冷，手上更用力了：“把人交出来。”
季雪芙放弃了挣扎。
周墨寒终于松了手，咬着牙：“问。”
季雪芙咳嗽了好一阵，大喘着气。
随后问道：“你跟她成婚，是不是为了气我？”
“有没有一瞬间，你真的爱过我？”
我被关在衣柜里，手脚被绑住，嘴巴也被堵住。
神志不清。
却依然努力伸着耳朵，想听答案。
25半晌。
周墨寒轻笑一声：“本王从未爱过你。
与她成婚，自然是因为心悦她。”
“你胡说！
你从前分明是爱我的！”
“你错了。”
周墨寒齿尖溢出冷意：“我是为了她才接近的你。”
原来。
我与周墨寒早就见过面。
他十二岁那年，在街头与狗争食。
恰逢季家开粮赈灾。
他挤到前排抢吃的。
正好见到一个姑娘脸上缚着薄纱，在装粥分馒头。
他贪心，多拿了一个。
被人逮住，要打他。
是姑娘制止了。
姑娘说，若非生活所迫，不会有人多拿的。
她说对了。
当时他家里还有个病重的母亲。
别说看病了。
饭都吃不饱。
姑娘多给他拿了一碗粥，两个馒头。
于是那个凛冬。
他母亲在临走前，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其实他对这世道早就失望了。
所以无所顾忌地与人打斗，争食。
除了他娘，这辈子谁都没有对他好过。
现在又多了一个她。
他想回去感谢姑娘。
于是他再一次挤到了前面。
这次姑娘直接塞了他两碗粥，三个馒头。
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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