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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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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气,几乎是爬下床,踉跄着走到窗边。
便利贴贴在冰冷的玻璃内侧,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在颤抖:抱谦,社恐不敢敲门。
(“歉”字还写错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冰火交织的荒谬感瞬间攫住了我。
恐惧被这笨拙的道歉和错别字冲淡了些许,但另一种更深的、粘稠的不安却悄然弥漫上来。
社恐?
不敢敲门?
所以就用倒吊的方式,用吸管偷我的鸭血?
这逻辑简直……清奇得让人脊背发凉。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窗户,窗框上沿,那条他塞吸管的缝隙,此刻像一个咧开的、无声嘲讽的嘴。
他刚才……是从哪里消失的?
楼上?
可楼上明明是天台啊!
那封顶的、布满废弃水箱和鸽粪的冰冷水泥平台!
一个倒吊着吸鸭血的“社恐”……住在天台?
白天明亮的光线也无法驱散心底那层厚重的阴霾。
那张写错别字的便利贴被我捏在手里,指尖冰凉。
社恐?
倒吊吸鸭血?
这组合太诡异,像强行拼凑的拙劣借口,每一个字都在散发着不安的气息。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监控里的每一个细节:他那笨拙的动作,惊慌失措的表情,还有……他消失的方向。
楼上。
只有天台。
那个地方除了废弃水箱和鸽粪,什么都没有。
除非……一个冰冷滑腻的念头,像毒蛇一样无声无息地钻进了我的脑海。
除非……他根本就没离开这间屋子?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汗毛瞬间倒竖。
昨晚的监控里,他确实是从窗户上方消失了。
但……有没有可能,他翻进来过?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像野草般疯狂蔓延。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太大带倒了旁边的水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我顾不上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这间住了两年的小公寓:沙发底下?
衣柜里?
狭窄的浴室?
最后,我的视线定格在卧室那张笨重的双人床。
那张床是房东留下的老古董,实木框架,床底离地很高,黑洞洞的,像一张无声等待的巨口。
我从未彻底清理过那里,最多只是用扫帚胡乱划拉几下。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爬上来。
我屏住呼吸,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地板。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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