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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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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霍总！”
助理急匆匆推门进来，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危机解除了！
董事会……董事会那边要求您立刻过去，召开紧急会议！
他们……他们想知道Zero是谁！
以及……我们付出了什么代价！”
霍沉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西装，眼神恢复了惯有的冷峻，但深处却翻涌着惊涛骇浪。
“告诉他们，Zero会亲自到场解释。”
一小时后，霍氏集团顶层，最大的董事会议室。
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
所有董事成员悉数到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知的深深恐惧。
Zero这个名字，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每个人头顶。
霍沉舟坐在主位，面无表情，但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
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沉稳的男人——顾衍。
董事们一愣，随即有人认出了他：“是星曜的顾总？！”
“难道Zero是星曜的人？”
“星曜为什么要帮我们？
代价是什么？”
顾衍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他走到会议室前方，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霍沉舟脸上，微微颔首：“霍总，各位董事。
Zero先生……已经到了。”
话音刚落，会议室前方巨大的环形屏幕骤然亮起！
屏幕中央，是一个纯黑的背景。
一个戴着纯白色、没有任何花纹的、只露出下颌和嘴唇的诡异面具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
身影似乎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姿态慵懒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变声处理过的电子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会议室： “各位，早上好。
或者说，劫后余生好？”
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嘲弄。
董事们瞬间屏住了呼吸！
这就是Zero！
那个翻手间差点毁灭霍氏，又覆手间将其拯救的神秘存在！
霍沉舟死死盯着屏幕上的身影，试图从那面具下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
“霍氏的危机，源于内部管理漏洞和……某些人的愚蠢。”
电子音毫不客气，“我出手，纯粹是生意。
霍总付了钱，我解决问题。
两清。”
“至于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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