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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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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980) "是没有要他的心脏。
她让沈越，把他，火化了。
她说，尘归尘，土归土。
他们之间，两不相欠了。
特助又站了很久，才转身，离开。
他没有看到。
在他走后，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地，停在了墓园门口。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清冷而美丽的脸。
是温苒。
她看着那块无名的墓碑，久久，没有说话。
最终，她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升上车窗，驱车，离去。
车子，驶向了有光的方向。
傅司寒，再见了。
不，是，再也不见。
你用你的死，画上了我们之间，最后的句点。
而我，将带着你的悔恨，和我自己的新生，好好地，活下去。
活成，你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幸福模样。
这，才是我对你，最后的，也是最完美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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