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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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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32) "越清醒。
越清醒，就越痛苦。
他眼前，总是会浮现出两个女人的脸。
一个是林清羽。
她躺在病床上，死不瞑目的样子。
一个是温苒。
她站在阳光下，笑靥如花的样子。
一个，是他亲手害死的。
一个，是他亲手推开的。
他想，如果时间能倒流。
如果一年前，他没有那么绝情。
如果三年前，他没有遇见林清羽。
如果……可是，没有如果。
这天，别墅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沈越走了进来。
他看着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傅司寒，和满地的酒瓶，眉头微蹙。
“傅总，好久不见。”
傅司寒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看着他。
“你来干什么？
来看我笑话？”
“我没那么无聊。”
沈越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这间阴暗的房子，“我来，是受人之托。”
“谁？”
“阿苒。”
听到这个名字，傅司寒的身体，猛地一震。
“她让你来的？”
“嗯。”
沈越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他面前，“这是傅氏……哦不，现在应该叫‘温宁集团’的最新财报。
阿苒让我拿给你看看。”
傅司寒没有动。
“她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沈越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她说，游戏结束了。
她累了，不想再玩下去了。”
“她让我问你，你，玩得开心吗？”
傅司寒闻言，忽然疯了一样地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开心吗？
他把最爱他的女人，伤得体无完肤。
他把自己的家族企业，拱手让人。
他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
他把自己的人生，变成了一个笑话。
他怎么会开心？
“你告诉她……”傅司寒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晚了。”
沈越打断他，“傅司寒，你知道吗？
阿苒她，其实早就知道林清羽的那些事。
她手里，握着足以让林清羽身败名裂的所有证据。”
傅司寒的瞳孔，骤然紧缩。
“那她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因为，她在等你。”
沈越说，“她在等你，亲口对她说一句‘对不起’。
她在等你，能像个男人一样，站在她这边一次。”
“可是，你没有。”
“你一次又一次地，为了那个骗子，伤害她，羞辱她。”
“所以，她放弃了。”
“她决定，用你最在乎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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