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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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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回应,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看她做什么?
自作自受!
她惯会装模作样,哪次不是用这副要死要活的德行来搅扰你?
心思恶毒,连吐血都要选在你发病的时候!
阿阮,你只管安心养着,有我在,绝不容她再来害你!
脚步声再次靠近,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停在我身侧。
一只穿着云纹锦靴的脚,毫不留情地踢了踢我无力蜷缩的小腿,力道不轻,带着明显的驱赶和警告。
“沈知微!”
那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听见没有?
别在这里碍阿阮的眼!
装死也给我滚远点装!
来人!
把她给我拖回她那破院子去!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更不许大夫靠近!
让她自己好好‘反省’!”
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带着彻骨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宣判。
粗糙的手掌抓住了我的手臂,毫不怜惜地将我从冰冷的地面上拖拽起来。
身体像一具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破败玩偶,被两个粗壮的仆妇一左一右架着,双脚拖在地上,在回廊冰冷的地面上摩擦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声响。
视线低垂,只能看到自己染血的衣摆,在拖行中扫过地面,留下断续的、暗红色的痕迹。
意识在剧痛、失血和极致的冰冷中沉浮,像风中残烛,明灭不定。
被拖行着,穿过一道道回廊,离那属于阮清漪的、弥漫着药味和焦灼气息的院落越来越远,离那冰冷嫌恶的宣判声也越来越模糊。
最终,身体被重重地抛在冷硬的地面上。
熟悉的、带着陈旧灰尘和淡淡霉味的空气涌入鼻腔——是我那偏僻荒凉、无人问津的小院。
“砰!”
院门被从外面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清脆而冰冷,像是一道无情的符咒,彻底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响和……生的可能。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重新包裹上来。
只有胸腔里那持续不断的、尖锐的绞痛,和喉间不断上涌的腥甜,是这无边死寂中唯一的、残酷的证明。
证明我……还活着。
不,或许,只是身体还未彻底冷却罢了。
也好。
冰冷的黑暗,无边无际,黏稠得如同凝固的墨汁,沉重地包裹着每一寸感官。
身体像是沉在万丈冰渊之底,连骨髓都冻透了,只有胸腔深处那一点尖锐的、持续的绞痛,像一盏微弱却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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