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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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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乎终于松了口气,门帘微动,他高大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未散的、属于阮清漪的暖香和药油气味。
他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过我,掠过我苍白如纸的脸和额角未干的冷汗,眉头厌恶地蹙起,如同看到了什么碍眼的秽物。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我那只扶着琴架的、用力到指节发白的手上。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他开口,声音是浸透了冰水的疲惫和不耐,“碍眼。
滚回你的院子去。
记住我的话,安分些,离阿阮远点。”
他顿了顿,像是施舍般加了一句,“别在这里做出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晦气。”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像钝刀子割肉。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回应。
只是沉默地、极其缓慢地,一点点松开几乎要嵌进琴架木头里的手指。
指尖离开冰冷的木面时,留下几道浅浅的、带着湿冷汗迹的凹痕。
脚踝的剧痛依旧尖锐,每动一下都像是踩在烧红的刀尖上。
我咬着牙,用尽所有意志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挺直了腰背,一步一步,拖着那条仿佛灌了铅、又仿佛正在被凌迟的腿,朝着远离暖阁、远离那片虚假暖香的方向挪去。
一步,剧痛钻心。
一步,冷汗涔涔。
一步,那扇象征着宋砚所有温存与在意的门帘,在身后彻底落下,隔绝了所有的光。
通往我那偏僻小院的回廊又长又暗,白日里也透不进多少天光。
两侧高大的府墙投下浓重的阴影,将回廊切割成一段段阴冷的甬道。
脚踝的剧痛并未因远离暖阁而稍减半分,反而因持续的行走而愈发变本加厉,每一次脚掌落地,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尖锐的疼痛顺着骨头缝直冲头顶,撞得眼前阵阵发黑。
我扶着冰冷粗糙的墙壁,指腹磨在粗粝的墙面上,留下细微的刺痛,却奇异地分散了一点脚踝那蚀骨钻心的折磨。
每一步都挪得极其艰难,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辛辣的刺痛,视野更加模糊。
就在我几乎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时,回廊的阴影深处,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
“夫人。”
是宋砚的心腹侍卫,赵劲。
他身形魁梧,沉默得像块磐石,此刻却挡在了我的去路上,刻意压低的嗓音在幽暗的回廊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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