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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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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6) "宋砚的白月光天生痛觉敏感,磕碰都像要命。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却要替他的白月光承受所有伤害。
她打碎茶盏划破手指,我的掌心立刻鲜血淋漓。
她崴脚跌倒,我的脚踝瞬间肿胀青紫。
宋砚心疼地搂着她,对我冷眼呵斥:“别装,阿阮受不得痛。”
后来我替他挡下刺客的毒箭,毒素蔓延时疼得蜷缩。
他却抱着中毒的白月光冲我怒吼:“解药呢?
快拿出来!”
我笑着咽下最后一口毒血,身体逐渐冰冷。
宋砚突然疯了般扑过来,撕心裂肺地喊我的名字。
——他刚刚获得了我的能力,此刻正承受着双倍的噬心之痛。
---指尖下的琴弦冰冷坚硬,泛着生铁特有的灰暗光泽,与窗外暮春的暖阳格格不入。
我垂着眼,拨弄着不成调的破碎音符,指腹被磨得生疼。
这架破旧的古琴,是宋府唯一扔给我这个“夫人”的消遣。
宋府很大,雕梁画栋,处处透着泼天的富贵,却唯独没有一丝人气儿,冷得像口深埋地底的巨大棺材。
而我,是这棺材里一件不合时宜、格格不入的陪葬品。
“铮——”一声刺耳的锐响猛地撕裂了死寂的空气。
琴弦在我指尖骤然绷断,一股尖锐的灼痛毫无预兆地炸开在指腹。
我猛地缩回手,一滴殷红的血珠迅速在皮肤上凝聚、滚落,洇在冰冷的琴身上,像一朵不合时宜的花。
几乎在同一瞬间,隔着几重雕花门扇的暖阁里,传来一声足以刺破耳膜的、娇弱惊惶的尖叫。
“啊——砚哥哥!”
是阮清漪的声音。
那声音带着钩子,轻易就能将人的心肝都勾出来。
紧接着,是宋砚那惯常对我冷硬如铁,此刻却裹挟着能将寒冰都融化的焦灼与心疼的回应:“阿阮!
怎么了?
伤到哪儿了?”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主人毫不掩饰的慌乱。
暖阁的门“砰”一声被撞开,宋砚抱着一个人影旋风般冲了出来,带起的风卷着昂贵的沉水香,拂过我的脸颊。
他怀里,阮清漪像只受惊的雏鸟,瑟瑟发抖,泪眼婆娑,一只白皙如玉的手紧紧捂着另一只手的指尖,指缝间,渗出一丝细得几乎看不见的、淡淡的血痕。
宋砚的目光像淬了火的刀子,瞬间钉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和冰冷的审视,扫过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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