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269811" ["articleid"]=> string(7) "586044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652) "的心,最不会说谎,到头来我还是放不下这段坚持许久的感情。

最终,评委们一致决定把一等奖授予给我。

我激动地接过奖项,马不停蹄订上机票回程。

这幅画,是纪欣给我灵感,不管她接不接受,我都要亲手把它送给她。

可是,当我打开门的刹那,所有期待化为泡影。

我的目光游移在家里每个角落,都没有寻找到纪欣的痕迹。

慌乱掏出手机,拨打那个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电话被接通的刹那,我迫不及待开口:“纪欣,你在哪里?

我有份东西想送给你。”

沉默许久,那边却响起沈朗的声音。

“江宴川,欣欣她...病了。”

病床上,虚弱的纪欣身上插个各种管子,若不是仪器发出“滴滴”声,差点以为她没了。

“是骨髓增生异常症。”

沈浪淡淡说道,“她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拧下眉头,突然攥紧拳头朝我脸上挥来。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医生说她病情突然加剧,是过度疲劳导致。”

“江宴川,为什么你不肯放过她?”

那一瞬间,我张了张嘴巴,什么解释的话也说不出口。

因为我...她才会这样。

这些天为了折磨她,我每天六点就叫她起床给我做早餐,必需鲜榨的果汁和现做的粗粮馒头。

明知寒冬腊月,非要拿出所有衣物要她手洗,原本娇嫩的玉手因此长了许多冻疮。

她没有喊过一声苦累,而是戴上手套继续埋头苦干。

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我挖空心思使绊,就只想听她求饶。

当天晚上绘画,我烦躁地把所有颜料倒在地板上,昂着头命令她。

“明天,我要看到这地板恢复现状,做不到就结束交易。”

不需照镜子都知道,那一刻的我嘴脸必是恶臭到极致。

她仍然没反抗,只是抿住嘴唇,不顾牙齿早已陷入肉里,满嘴血腥。

那天凌晨,我看着她披头散发蹲在地上使劲搓洗的狼狈模样,心里却涌出扭曲的成就感。

我一直以为,她身体很健康,每天都会按时吃各种所谓保健品。

却没去细看,所谓的“保健品”都是医生开给她的处方药。

沉迷自怜自哀的我,却是掠夺她性命的凶手。

一下子,头颅仿佛被斧头砸开,痛得我龇牙裂嘴,随之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旋转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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