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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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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0) "何时站了起来，手中的注射器深深扎进陆远颈部。
"失败品没有资格活下去。
"她机械地重复着，嘴角流出混着血丝的唾液。
警察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苏媛突然清醒了一瞬，她抓住沈念的手腕，指甲掐进肉里："你以为赢了？
看看这个"她扯开衣领，锁骨下方的电子屏显示着倒计时：00:04:59。
"五分钟后，藏在陆氏制药厂的朊病毒气雾剂就会释放。
"她癫狂地大笑，"整个城市都会变成我的实验场！
"周临迅速掏出对讲机下达指令，但沈念注意到苏媛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
这是个谎言。
真正致命的不是制药厂，而是...她的目光落在祠堂供桌上的香炉上！
第十章：终局与新生周临带领警察人员，及时解除了苏媛安放在祠堂的朊病毒气雾剂危险；顺藤摸瓜、抓捕全部参与非法实验人员，销毁所有实验体。
法庭的白色穹顶下，苏媛被束缚在特制轮椅里。
过去三周的抗体治疗延缓了朊病毒对她大脑的侵蚀，但无法逆转已经发生的损伤。
当法医展示她脑部扫描图中海马体已经萎缩成葡萄干大小时，她突然开始用指甲抓挠自己的手臂，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出无数道血痕。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她机械地重复着，声音从尖锐逐渐变成含混的呜咽，最后竟退化成了婴儿般的啼哭。
法官不得不宣布休庭，医护人员用束缚带固定住她不断抽搐的四肢。
"终局审判。
"沈念在旁听席轻声自语。
她起身时，阳光透过玻璃穹顶照在无名指那道淡淡的戒痕上，像是给过去八年画上句点。
阳光照在法院台阶上，沈念从口袋取出婚戒。
铂金指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内圈刻着她和陆深的名字。
她松开手指，看着戒指坠落，在大理石台阶上弹跳几下，最终滚入排水沟缝隙。
"就这样放弃了？
"周临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
沈念微笑："记者该去采访新任董事长了。
"她看向马路对面巨大的陆氏集团LOGO，林曼正在镜头前哭诉自己如何被苏媛胁迫。
周临递过纸袋："瑞士银行的密钥，和这个。
"他顿了顿，"陆深留给你的最后礼物。
"沈念打开文件夹，是一份已经签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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