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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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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56) "rP-accelerator-7"的注射器。
手机突然震动。
沈念惊恐地看着苏媛循声转头，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走廊传来周临的声音："苏医生，急诊科找您。
"等脚步声远去，沈念跌跌撞撞地冲进安全通道。
手机上是周临刚发的消息：“天台见，样本送检结果出来了。”
城市最高楼的天台风声呼啸。
周临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份全英文报告。
"NeuroTek的检测确认了。
"他转身时，沈念看到他胸前别着警徽，"陆深脑脊液中发现人工修饰的朊病毒蛋白，与苏媛论文中描述的记忆编辑技术完全吻合。
"沈念取出袖中的试管："这是最后的证据。
但我不明白，如果她要杀陆深，为什么还要用抗体延缓症状？
""因为需要他活着签署文件。
"周临指向报告末尾的基因图谱，"看这个位点，苏媛不是自然出生的，她的基因序列有CRISPR编辑痕迹。
陆深发现后想终止项目，但她需要合法身份继承..."天台门被猛地踢开。
苏媛站在门口，手中的注射器针头泛着冷光："真遗憾，你们本可以多活几天的。
"她向前迈步时，白大褂被风吹开，露出腰间的手枪。
沈念这才注意到，苏媛右手无名指戴着枚与陆深一模一样的家族戒指，内侧刻着"给小芸"的字样。
"游戏该结束了。
"苏媛的微笑像裂开的冰面，"把样本给我，否则你们会像陆深一样，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周临突然亮出录音笔："包括你刚才的供述？
全录下来了，实验体7号。
"狂风卷起苏媛的头发，露出她后颈处若隐若现的条形码。
沈念突然明白了一切，墙上涂鸦里的"小芸"从未真正死去，而是以另一种方式"重生"了...第九章：复仇还是原谅家族祠堂的铜门在沈念身后重重合拢。
香烛的气味混合着陈旧木料的味道，上百个陆氏祖先的牌位在烛光中沉默地注视着她。
"你竟敢带外人进祠堂！
"苏媛的白大褂在暗红色烛光中泛着血色，她腰间的手枪已被周临卸下，但眼中的疯狂更甚。
沈念按下录音笔，苏媛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回荡："...否则你们会像陆深一样，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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