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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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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神贯注地记着每一个要点，生怕出错。
然而就在我低头整理笔记时，市场部的张总监突然点名问我："姜助理，你对这个方案有什么看法？
"我猛地抬头，发现所有人都看着我。
季临川坐在主位上，表情莫测。
"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方案我根本没来得及仔细看。
"怎么，季总的特别助理连基本业务都不懂吗？
"张总监嘲讽地笑道。
会议室里响起几声轻笑。
我的脸烧得通红，手指紧紧攥着钢笔。
"张总监。
"季临川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方案第三页的数据有问题，姜晚刚才就是在看这个。
"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惊讶地看向季临川，他连看都没看方案一眼，怎么知道..."姜晚，"他转向我，"告诉大家你的发现。
"我慌乱地翻到第三页，果然发现了一处明显的数据错误。
我结结巴巴地指出来，季临川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我的助理比某些部门总监更细心。
"他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张总监身上，"下次提问前，先确保自己没犯错。
"会议结束后，张总监脸色铁青地离开了。
我收拾文件时，手还在微微发抖。
"害怕了？
"季临川站在门口等我。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对不起，季总，我差点给您丢脸...""你做得很好。
"他打断我，"记住，在这个公司，除了我，没人有资格让你难堪。
"这句话像一股暖流涌入我的心脏。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冷峻的眉眼间竟有一丝温柔。
4 疑团重重周五晚上，我正在加班整理季度报表，手机突然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
"姜小姐，您母亲的手术需要提前进行，请您尽快来医院补交押金。
"我握紧手机："需要多少？
""十五万。
"这个数字让我眼前一黑。
我手头的积蓄只有五万，剩下十万去哪里筹？
挂断电话后，我趴在桌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母亲生病以来，我一直强撑着，但现在真的撑不住了。
"哭什么？
"我猛地抬头，季临川不知何时站在了我面前。
我慌忙擦眼泪，却被他按住手腕。
"说实话。
"他命令道。
也许是太绝望了，我竟然真的说出了实情："我妈妈需要手术...但是医药费..."季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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