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268368" ["articleid"]=> string(7) "586028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646) "的地方是黑诊所,万一留下其他并发症怎么办。

我猛地抱起轻飘飘的女儿,踉跄的冲出家门,冲向最近的公立医院。

“苏女士,您女儿的情况非常严重。”

“黑市手术操作不规范,已经造成了不可逆的神经损失,她会终身失明。”

医生摇了摇头,将报告单递到我的手里。

我盯着报告单,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窖,浑身冰冷,连牙齿都在打颤。

脑中闪过女儿坐在简陋的书桌前,用着最廉价的纸笔,画着她眼里看到的一切。

安安曾经是多么热爱绘画啊。

学校的老师不止一次找我说安安绘画的天赋。

可我每次问安安是否要去专业的画室学习时,安安都拒绝了,还懂事的说。

“不用了妈妈,我也可以自己画,我们家负担不起。”

而现在安安的未来被她狠心的父亲亲手的夺取。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深吸了一口气接起电话。

“苏念,有一个好心人给童童捐献了眼角膜,他已经恢复大半了。”

“就是需要住康复中心还需要钱,你能再给我打点钱吗?”

耳朵里“轰”的一声,再也听不到沈聿说的任何话。

我和我女儿最亲的亲人,装穷算计着我和我的女儿甚至还在和我装傻,将安安的眼角膜说成了好心人捐赠。

用我们的血肉供养着他的寡嫂和侄子。

是我们太傻。

2我挂断了电话,忙里忙外的凑钱给安安办理了住院。

在医院里我白天照顾安安,晚上等安安休息了就回去收拾行李。

这天,护士来给安安换药,换完药开心地给我们一个请柬。

“沈总为了庆祝孩子恢复光明,在这附近的穹顶艺术中心举办了一个专门为安安这种眼疾的孩子的慈善晚会。”

“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大人物,说不定会有人愿意资助安安。”

我错愕在衣服上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汗,接过烫金封面的请柬。

这么多年的贫苦早就让我心中小心翼翼地打开请柬,生怕自己粗糙的手损坏这份安安的未来。

可当我看到请柬的落款是沈聿时,心好似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攥着、蹂躏。

我咽下喉头翻涌的苦水,对着护士微笑。

“谢谢你的一番好意,我和安安就不去了。”

护士的脸上满是疑惑。

“我看你一个人照顾安安这么辛苦,为什么不愿意去?”

我抖"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2082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