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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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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朋友约我,我总是摇头拒绝。
慢慢地,她们也习惯了,聚会不再喊我,只是在群里调侃一句——“今天的傅雨小姐又被陈总临时有事了?”
我在姐妹群里发了一条消息:“晚上有空吗?
我请客。”
她们惊讶:“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饭桌上,我端起酒杯,平静地说:“我要回家了,明天的机票。”
空气突然安静。
她们面面相觑,小心翼翼地问:“……你和陈默分手了?”
我抿了一口酒,喉咙发紧,却还是笑了:“嗯,不打算再要他了。”
她们愣了两秒,突然举杯——“靠!
早该这样了!
庆祝傅雨重获自由!”
“就是!
回家多好,爸妈做的饭不比看他脸色香?”
闺蜜凑过来,故意闻了闻我的头发:“嗯~自由的味道,比某人的PUA话术好闻多了!”
她们紧紧抱住我:“傅雨,我们永远挺你。”
那晚,我们聊到打烊。
微醺时,我终于敢说出那句话——“去他的你爸妈不接受我!
去他的为我牺牲!”
“陈默,你以为你是谁啊!”
第二天去公司办完离职手续,直接订了最早一班回家的航班。
母亲昨晚在电话里说,老宅的桂花开了,香气能飘到巷口的糖粥摊子。
<飞机起飞时,我看着舷窗外渐渐远去的金融中心。
空乘送来碧螺春,茶香袅袅间,突然想起行李箱里还躺着一枚没来得及归还的袖扣——那是陈默落在我梳妆台上的,现在倒成了我和这座城最后的牵连。
姑姑拉着我去平江路挑苏绣。
中午安排了饭局,说是几个老邻居家的孩子聚聚。
酒过三巡,包厢门突然被轻轻推开。
几位阿姨立刻热情招呼:"陆医生?
你也来了?
""远川啊,难得见你参加这种聚会。
""在隔壁会诊,"陆远川解开白大褂最上面的扣子,"听说几位长辈在,过来问个好。
"他说着,目光在席间流转,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才移开。
姑姑在桌下掐我:"小雨,陆医生是冲你来的吧?
"我借着酒意打量那个男人。
比陈默高出半头,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卷起露出修长的手腕。
眉目清朗,气质温润,举手投足都是医者的沉稳。
我慌乱地低头整理餐巾:"别乱说,我们就是高中同学。
"姑姑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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