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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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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1 重生在刀尖脖子上一凉,金属的寒意像条蛇,顺着皮肤往里钻。
我眨了眨眼,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认出了这味道——消毒水混着铁锈,还有点劣质皮革的霉味。
这地方,我熟。
熟得像自家楼下那家总不给找零的煎饼摊。
珍古斋三楼,那扇从不让人进的门,正虚掩着一条缝。
我回来了。
回到了我被活埋的起点。
上辈子,我就是在这扇门后,被塞进集装箱,漂洋过海,成了海底的一块人形礁石。
肺里灌满海水的感觉,我现在想起来,胃还一阵阵发紧。
可奇怪的是,我居然没当场吓尿——大概是因为,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赵德坤,你他妈的,终于让我逮着了。
门缝里,赵德坤正背对着我。
金丝眼镜,白手套,动作慢得像在给情人梳头。
他手里那把修复刀,正轻轻刮着西周青铜鼎的耳朵。
那鼎我认得,馆藏编号ZG-047,真品。
可他刮的那道“旧伤”,裂口太整齐,弧度太顺,像用尺子画出来的。
真品哪有这么规整的伤?
他在造假。
做一道假伤疤,好把真鼎耳拆下来,换上旁边那个闪着贼光的新耳朵——高仿的,但足以骗过大多数专家的眼。
真品,马上就要消失。
而我,恰好“撞见”了。
“谁?!”
他猛地回头,眼镜片后的目光像两根钉子,差点把我钉在墙上。
门被推开,阿彪那张脸就贴在赵德坤背后。
这家伙,上辈子把我拖进集装箱时,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现在,他手里那把匕首,正贴着我的颈动脉,凉得让人清醒。
完了。
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剧本。
连他嚼口香糖的频率都分毫不差。
我该哭吗?
该跪吗?
该喊“天道不公”吗?
可我脑子里蹦出来的居然是:这匕首该擦了,都生锈了,划破我脖子算工伤吗?
怕?
当然怕。
可比怕更猛的,是那股从胃里往上冲的火。
老天爷让我重来一次,不是为了让我再死一遍的。
是让我来算账的。
“赵……赵总!”
我声音抖得像手机没电前的震动,腿也跟着哆嗦,活脱脱一个被领导突然点名的小职员。
手一扬,肩膀“不小心”撞上了门口的博古架。
“哐当!”
一个青花瓷瓶应声落地,碎了一地。
现代高仿,五十块一个,赵德坤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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