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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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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会信就行。”
他俯身，贴着我耳边，“林羡，你要我死，我只好拉你垫背。”
刀刃映出他弯起的眼睛，像两枚寒星。
我忽然想起恋爱那年，他也是这样看着我，说“别怕，有我在”。
心脏像被铁丝勒住，一寸寸收紧。
“沈砚，”我舔了舔裂开的唇，“那就一起死。”
我抡起菜刀，对准他的手腕劈下去。
他猛地后退，刀锋擦过衬衫袖口，布料裂开，皮肤却完好。
他低头看了眼破掉的定制衬衣，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真舍得？”
我喘得像刚跑完八百米，汗顺着脊椎往下淌。
菜刀悬在半空，手腕抖得不像自己的。
“你不敢。”
他笃定地说，伸手握住刀背，一点点往下压。
不锈钢碰到砧板，发出清脆的“叮”。
我盯着他修长的手指——那双手曾在深夜替我揉过痛经，也曾在合同上签过我的名字。
现在，它们正把刀口转向我。
“U 盘里还有第二段音频。”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像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我喉咙发紧，用拇指点开文件。
电流声后，是沈砚的声音，低沉温柔：“林羡，如果我出事，记得把证据交给董事长……”我瞳孔骤缩——这是他半个月前出差时发给我的语音，被剪辑成了“嘱托”。
原来，他早就布好局：我若举报，就是“杀人灭口”；我不举报，就是“同流合污”。
“你赢了。”
我听见自己说，菜刀“当啷”掉在地上。
他弯腰捡起，刀尖挑起我的下巴，冰得我打了个哆嗦。
“不，游戏才刚开始。”
他笑得像拿到新玩具的小孩，“明早九点，董事会见。”
转身那刻，厨房的灯闪了两下，灭了。
黑暗中，我听见冰箱压缩机启动的嗡鸣，像巨兽吞咽。
我摸到 U 盘，金属外壳烫得吓人。
忽然，指尖触到一道细微的凸起——U 盘背面贴着一枚微型窃听器，红灯正一闪一闪。
原来，他也在怕我。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血液重新流动。
我攥紧窃听器，对着黑暗无声地弯起嘴角：“沈砚，你以为只有你会剪辑？”
第1章完第二章：电梯里的绿光“叮——”电梯门合拢的瞬间，我闻到了沈砚身上的乌木沉香。
那味道像一张旧毯子，把我从头裹到脚，闷得我喘不过气。
凌晨的厨房惊魂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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