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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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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的手指。
他立刻惊醒,条件反射般去摸我的额头:“退烧了,感觉怎么样?
还难受吗?”
我摇摇头,指了指蛋糕盒:“为什么……”“你小时候发烧,你妈妈总会给你买草莓蛋糕。”
他疲惫地笑了笑,“你说吃了就不难受了。”
我怔住了:“你怎么知道这个?”
陆时砚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恢复自然:“你告诉我的。”
“我连这个都告诉过你?”
“夫妻之间,总会分享很多童年往事。”
他递给我一杯水,“医生说你是病毒性感冒,需要休息几天,我已经请了假,这几天在家陪你。”
我小口啜饮着温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从没提过你的家人。”
陆时砚收拾药盒的动作顿了顿:“我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在海外车祸,我是祖父带大的,他五年前也走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没关系。”
他坐回床边,握住我的手,“现在有你,就够了。”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热。
我打开蛋糕盒,切下一小块递给他:“一起吃?”
他摇摇头:“你吃吧,我不爱甜食。”
“就一口。”
我固执地举着叉子,“我喂你。”
陆时砚无奈地张嘴接受了这口蛋糕,眉头因为过度的甜味而皱起,逗得我笑出声来。
这一刻,即使记忆依然空白,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幸福。
出院后第三天,陆时砚带我去了心理诊所。
“林医生是记忆障碍方面的专家。”
在候诊室里,他解释道,“对你的恢复会有帮助。”
林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女性,说话轻声细语。
她带我做了各种测试和谈话,陆时砚一直在门外等候。
“沈小姐,你的情况很特殊。”
咨询结束后,林医生对我说,“大部分记忆测试你都表现正常,甚至能准确回答一些只有你自己知道的细节问题,但关于特定人物和事件的记忆却完全空白。”
“这意味着什么?”
“选择性失忆通常与心理创伤有关。”
林医生推了推眼镜,“好消息是,你的记忆功能没有器质性损伤,随时可能恢复,坏消息是,恢复过程可能会伴随强烈的情绪波动。”
走出诊室,我看到陆时砚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询问。
林医生对他点点头:“陆先生,能单独聊几句吗?”
他们在走廊尽头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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