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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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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4) "最后一笔完成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画的是陆时砚。
“奇怪……”我喃喃自语，“我都不记得学过肖像画……”画室的门铃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放下画笔下楼，发现陆时砚正在门口和什么人说话。
走近一看，是江景然。
“清辞！”
他看到我，眼睛一亮，“我路过这附近，想着来看看你。”
陆时砚的表情有些微妙，但还是侧身让他进来：“请进吧，刚好我们要吃晚饭。”
餐桌上，江景然把一个精致的盒子推到我面前：“记得你喜欢吃这家的抹茶千层，特意买的。”
我迟疑地看向陆时砚，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谢谢。”
我打开盒子，清新的抹茶香气扑面而来。
切下一小块送入口中，苦甜交织的味道在舌尖绽放，突然触发了一段模糊的记忆……大学图书馆里，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桌面上。
我推过一个同样的抹茶千层给对面的人：“尝尝，新品……”那人抬头，是江景然年轻的笑脸……“咳！”
我被蛋糕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清辞？”
陆时砚立刻递来水杯，轻拍我的背。
江景然的表情变了：“你……想起来了？”
我摇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味道很熟悉。”
餐桌上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
陆时砚起身去厨房拿餐具，江景然趁机压低声音：“清辞，你真的不记得我们……”“江总。”
陆时砚的声音从厨房门口冷冷传来，“医生建议不要强迫清辞回忆，顺其自然比较好。”
江景然握紧了拳头，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当然，健康最重要。”
—8—那晚送走江景然后，陆时砚异常沉默。
我洗完澡出来，发现他站在阳台上，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这在素来克制的他很少见。
“你抽烟？”
我走到他身边。
他迅速掐灭烟头：“偶尔，吵到你了？”
我摇摇头，靠在他身边的栏杆上。
夜风微凉，带着花园里玫瑰的香气。
“那个蛋糕……”我犹豫着开口，“确实让我想起一些片段，我和江景然，是不是……”陆时砚的身体绷紧了：“是什么？”
“大学同学？”
我试探着说，“我记得图书馆的场景……”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最后，他转身面对我，月光下的眼睛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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