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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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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点肉沫子补身子,结果被那肥头大耳、满身油腻的无赖堵在阴暗的柴房里百般羞辱……娘回来后,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魄,没几天就带着无尽的屈辱和绝望,一头扎进了村口那口冰冷的深井!
而我,拖着病弱残躯,在随后的逃荒路上,最终也饿毙于荒野,咽气前最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的竟是那刘屠户搂着从村民手中抢来的粮食,在酒肉堆里惬意地剔着牙!
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是我前世刻骨铭心的梦魇!
“娘!
我没事!”
一股巨大的力量支撑着我猛地撑起身子,动作太急,引得一阵剧烈的眩晕,干哑的嗓子像破旧的风箱,“我不烧了!
真的!
您千万别去求他!
那个畜生…”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带着刻骨的恨意。
话音刚落,一阵响亮的、如同雷鸣般的“咕噜噜”声从我的肚子里炸开,那声音在死寂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是饿到极致、胃袋痉挛的空响。
娘的眼圈瞬间更红了,她慌忙地从怀里——那件同样打满补丁、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襟深处,哆哆嗦嗦地掏出了半块黑乎乎、硬邦邦的东西。
是糠饼,用麸皮、野菜根甚至观音土勉强混合捏成的救命物。
她小心翼翼地掰下更小的一块,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生怕它掉落的神情,颤抖着递到我嘴边:“快…快吃点,垫垫肚子…这是邻居李婶…昨个儿偷偷塞给我的…她家也快断顿了…”看着那块颜色发暗、表面粗糙、仿佛能硌掉人牙齿的糠饼,我的胃里本能地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上辈子临死前啃树皮刮喉的恐怖记忆再次涌上。
就在这时,一个奇异的、温热的触感毫无预兆地贴上了我的手心!
那温度如此真实,带着一种奇妙的安抚力量。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天啊!
我粗布打满补丁的衣襟上,竟凭空多出了一只青花大碗!
碗身细腻光洁,釉色温润,与这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碗里,是满满当当、雪白晶莹的米线,它们温顺地浸在琥珀色、清亮诱人的浓郁汤汁里!
几片薄如蝉翼、纹理分明的酱色牛肉颤巍巍地浮在汤面上,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融化。
最上面,还撒着一小撮翠绿欲滴、散发着独特辛香的葱花!
蒸腾而上的白色热气,裹挟着无比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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