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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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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望：“什么办法？”
太傅夫人却带着怀疑的表情看向我。
我谨慎地开口：“回娘娘，听闻娘娘昔日一曲惊鸿舞惊艳了太子殿下，若娘娘再次穿上当年的华衣，再跳一支舞，必能勾起殿下美好的回忆。”
当年，皇后原本有意立丞相之女为太子妃，但凌芙儿在宴会上戴着面纱跳起了一支令人惊叹的舞蹈，使太子深深为之倾倒。
后来，凌芙儿私下与太子相约，在湖上翩翩起舞，引得太子神魂颠倒，甚至在不合适的场合做出了过激的举动，俯首在凌芙儿的石榴裙下。
然而，太子妃对我的话似乎未能理解。
“您明知本宫如今无颜面对殿下，为何提出这样的建议，莫非在讥讽本宫？”
太子妃突然发怒，一个茶杯朝我扔来。
疼痛袭来，我没有躲避，低头望着地上的一抹红色。
在太子妃即将再次动手时，太傅夫人制止了她。
“你叫什么名字？
抬起头让本夫人瞧瞧。”
我缓慢地抬起头，额头的血流淌下来，滴进右眼里。
刺痛刺痛的。
“奴婢采香，奉李姑姑之令前来为娘娘送衣裳。”
我捧着被香料熏过的衣裳，举起双手盖过头顶，以免衣裳沾染血迹。
“长得不怎么样，倒是有几分聪慧。”
太子妃不瞒：“娘，你还夸她聪慧？
你没听到她说什么吗？
我这模样如何能跳舞？”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兴地站起来。
“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太傅夫人见女儿有所领悟，宠溺地抚摸了她的头。
“看在你献策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们。”
太子妃挥手示意我们退下。
我行礼谢恩。
其他宫人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太傅夫人在离开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第二日，太子妃特意召见我。
我见太子妃面色红润，神情得意，脸上的疙瘩已消了一半，便知昨日的计策奏效了。
“采香是吧，本宫昨日多亏了你的主意。”
“奴婢不敢。”
我恭敬地低头，目光落在太子妃的裙摆上。
真香。
可惜啊……我在衣服上涂抹的香料，并非为了增香，而是希望它在沾染汗液后，强化出一种异味的。
虽然暂时无法察觉，但长此以往，总有一天会有人闻出来。
然而，这又有何妨呢。
毕竟，谁都知道太子妃喜欢熏香，却不了解背后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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