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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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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的凶手？
不像专业杀手所为。
""除非他故意留下线索..."孙小冉若有所思，"或者有人栽赃。
"翠湖公寓是市中心的高档住宅，门禁森严。
出示警徽后，保安带他们上了16楼。
1602室门前，李虎示意孙小冉站在侧面，自己则右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左手敲门。
"林医生？
我们是市刑侦队的，有些问题需要您协助调查。
"没有回应。
李虎又敲了两次门，依然寂静无声。
他看向孙小冉，后者已经拿出一个小型设备贴在门锁上。
"电子锁，给我三十秒。
"她的手指在设备上快速操作着。
十五秒后，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李虎缓缓推开门，手枪已经握在手中。
"林医生？
"公寓内一片漆黑，窗帘紧闭。
李虎摸索着墙上的开关，灯光亮起的瞬间，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客厅墙上，用红色颜料画着一个巨大的五角星，下面同样有一个数字"5"。
"该死！
"李虎迅速检查每个房间，但公寓空无一人。
浴室的地面上散落着几个空药瓶，洗手池边缘有少量白色粉末。
孙小冉已经戴上手套采集样本："看起来有人匆忙离开...或者被带走了。
"她走向书桌，上面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正当她要打开时，李虎的手机响了。
是王国强："立即回总部，有新发现。
林志远一小时前在医院停车场被拍到，但随后失去了踪迹。
""明白。
林志远的公寓里有五角星标记，和钱德明案发现场一样。
"李虎汇报着，同时示意孙小冉带上电脑。
回程路上，孙小冉尝试破解林志远的电脑密码，但几次尝试都失败了。
"需要更专业的设备。
"她有些沮丧地说。
李虎的眉头紧锁："如果林志远不是凶手，那么他现在可能很危险。
凶手故意留下指纹，就是为了引我们找到这里..."孙小冉突然想到什么："钱德明和林志远的妻子都是受害者，这太巧合了。
除非..."她的眼睛瞪大了，"除非三年前的案子根本不是什么连环杀人案，而是有特定目标的精心策划！
"李虎猛地踩下刹车，将车停在路边。
他转向孙小冉，眼中闪烁着恍然大悟的光芒："而现在的凶手，正在完成当年未完成的作品。
"两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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