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265032" ["articleid"]=> string(7) "585951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22) "印微信截图,U盘自己带的,现金结账,没存档。”

她翻到那一页,“穿白衬衫、米色丝巾,戴口罩,眼睛挺亮。”

我心里“咯噔”一声。

那个描述我太熟——林芷的经纪人顾筝,从前我见过几次,像一根绷紧的琴弦。

“监控给我一份。”

我说。

“我们店的监控坏了。”

老板娘指了指天花板,“就那天之前坏的。”

我笑了:“太巧了。”

她脸上一红:“但隔壁水果店的摄像头正对我们门口。

你可以去问。”

十分钟后,我拿到一段模糊的门口视频,画面抖得像电影里的手持镜头,但能看清一个高挑的女人,白衬衫、米色丝巾,手里拎着个淡蓝色U盘。

她进店,十五分钟后出来,上了一辆没有车牌识别的黑色MPV。

“够了。”

我把视频发给沈砚,“我们去见顾筝。”

我没直接找顾筝。

我先把隔壁小品牌的案子解决了——我需要一个“稳”的胜利来加码我的发言权。

我们按计划开了直播。

标题很朴素:“从一张草图到一枚耳环:一场十分钟的‘抄袭’鉴定。”

镜头对准工作台,姑娘戴上指套,从铅笔草图开始,边讲边做,切蜡、修边、抛光,粗糙但干净。

直播间里一开始只有三百人,十分钟后飙到一万三。

第三方设计师坐旁边拆解工艺差异,用很通俗的话解释两者的不同来源——“像同一首曲子不同乐手的演奏,旋律相似,手法完全不同”。

我用我的微博小号发出“十问大号”的长图:问原创证据、问首次公开时间、问设计迭代、问法务证据,贴上版权登记收据和打样签收单。

对方大号沉默两小时后删博,发了句“误会了”的敷衍。

我没让她过去,继续追问:“请公开道歉,并撤下相关视频。”

最终他们妥协,留言“向小品牌道歉”,同时宣布暂停合作。

这场小胜利,像一记哨音,替我吹散了一点阴影。

有人开始关注“女配事务所”,评论里第一次出现“她可能真的懂”的字眼。

当晚九点,桦梧传媒的法务发来一封律师函,指控我“恶意诋毁艺人”,要求删除相关微博并公开致歉。

我笑出声,转身给他们发了一封“十问桦梧”的公开函,还是那十个问题,只不过把对象从“手工饰品大号”"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19729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