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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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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训练,都像是把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撕开。
痛得浑身痉挛。
汗水像小溪一样淌下。
滴落在训练垫上。
但我没吭一声。
只是死死咬着牙。
眼睛盯着前方。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站起来!
站稳!
拿起你的刀!
秦屿偶尔会来康复中心看一眼。
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
不说话。
只是看。
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带着评估和审视。
然后,在我结束训练,几乎虚脱地瘫在垫子上时,他会走进来。
丢给我一瓶功能饮料。
“明天上午九点,三号手术室,一台岩斜区脑膜瘤。
你主刀一助。”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明天的天气。
“……好。”
我喘着粗气,接过水。
他转身离开。
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
我知道。
他在逼我。
用最残酷的方式。
把我这条残废的腿,重新逼上战场。
逼我找回那把生锈的刀。
9时间在手术刀的无影灯下和康复器械的冰冷摩擦中,飞快流逝。
半年。
我瘦了很多。
但眼神却不再空洞。
像被重新淬炼过的铁。
有了沉甸甸的冷硬光泽。
我的腿,依旧疼。
但站满一台八小时的高难度手术,已经不成问题。
动作或许没有巅峰时期那么迅捷如风。
但稳。
稳得像磐石。
手更稳。
在显微镜下处理那些比头发丝还细的血管神经时,纹丝不动。
秦屿交给我的任务越来越重。
从一助,到在某些相对“简单”的手术中担任主刀。
他站在旁边看。
目光如炬。
偶尔出声指点。
“角度。”
“牵拉轻点。”
“止血彻底。”
每一台手术下来,我都能感觉到那把名为“林晚”的手术刀,在一点点磨去锈迹,重新变得锋利逼人。
博和顶尖的康复资源也没有浪费。
在治疗师近乎残酷的“折磨”下,在无数次痛到眼前发黑的咬牙坚持后,我的左腿肌肉力量在缓慢却坚定地恢复。
虽然离健步如飞还很远。
但至少,支撑我完成日常工作,已无大碍。
钢钉依旧在。
那深入骨髓的痛楚也如影随形。
但,已经无法轻易将我击倒了。
它们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像勋章。
也像警钟。
提醒我过去的愚蠢和如今的清醒。
医院里开始有关于我的议论。
“那个新来的林医生,腿好像有点问题?
但手上功夫是真硬!”
“秦院长亲自挖来的,能是草包?
听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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