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264227" ["articleid"]=> string(7) "585942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918) "”“也别想着纠缠。”

他最后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看一块用旧了、沾了污渍的抹布。

“好自为之,林晚。”

说完,他转身。

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沉稳的声响。

一步。

一步。

朝着门口走去。

没有丝毫停留。

背影挺拔,决绝。

消失在门外明亮的走廊光线里。

门轻轻合上。

隔绝了他。

也隔绝了我过去三年,像个傻子一样拼命抓住的一切。

病房里死寂一片。

只剩下我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还有左腿深处,那十二根钢钉,在无声地嘲笑。

3我没要傅承宇施舍的“帮助”。

自己叫了车。

司机是个热心肠的大叔。

看我拄着助行器,拖着那个旧得掉色的行李箱,动作笨拙得像刚学会走路的婴儿,立刻下车帮忙。

“姑娘,小心点!

慢点慢点!”

他帮我放好行李,又小心翼翼地扶我坐进后座。

车门关上。

隔绝了医院那股令人窒息的消毒水味。

也彻底隔绝了那个叫傅承宇的男人。

车子启动。

窗外,傅氏集团那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裹着冰冷的玻璃幕墙,在午后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像个巨大的、沉默的墓碑。

埋葬了我过去五年所有的爱恋、牺牲和自以为是的深情。

我闭上眼。

靠在并不舒服的车座靠背上。

左腿传来一阵阵钻心的酸胀痛。

这痛,比复健时更难熬。

“姑娘,去哪啊?”

司机大叔从后视镜里看我,语气温和。

我报出一个地址。

一个离市中心很远的老旧小区。

那是我大学毕业租住的第一套房子。

很小。

很破。

但租金便宜。

是我在认识傅承宇之前,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地方。

“好嘞!”

司机应了一声,车子汇入车流。

城市的喧嚣隔着车窗,变得模糊不清。

我像个局外人。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我摸出来。

屏幕亮着。

是一条银行短信通知。

“您尾号xxxx的账户已完成注销。”

干净利落。

是傅承宇的风格。

那张曾经象征着他“宠爱”的无限额副卡,彻底成了过去式。

也好。

断得干干净净。

省得恶心。

车子开了很久。

穿过繁华,驶入陈旧。

最终停在一个墙皮剥落、电线杂乱的老旧小区门口。

“姑娘,到了。”

司机大叔停稳车,又麻利地下车帮我拿行李,扶我出来。

“谢谢。”

我低声道"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19459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