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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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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6) "傅承宇把离婚协议甩在我刚能站起来的腿上:“薇薇怀孕了,需要给孩子名分。”
三年前我推开他被车撞飞时,他哭喊着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
现在他冷眼瞧我颤抖签字:“你瘸了,傅太太的位置不该再占着。”
我笑着净身出户,却在手术室遇见难产的苏薇薇。
她死死抓住我染血的手术刀尖叫:“那晚他根本没醉!
是他故意让我撞死你的!”
手术灯熄灭时,傅承宇跪在雨里举着复婚协议。
而我正低头亲吻新生儿:“乖,妈妈的新腿很快就能跑了。”
1傅承宇把那份离婚协议甩过来的时候,我刚好能撑着助行器,勉强站稳。
那叠纸,带着他指尖残留的一点烟草味,不重,却像块冰冷的铁板,“啪”地砸在我刚有知觉的左腿上。
骨头缝里那十二根钢钉,猛地一酸。
“签了。”
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吩咐秘书处理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
我低头。
白纸黑字,刺得眼睛疼。
“薇薇怀孕了。”
他补了一句,像是在解释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孩子需要名分。”
我抬起头。
看他。
这张脸,真好看。
轮廓深刻,眉眼锐利,薄唇抿成一条无情的线。
三年前,也是这张脸,在刺耳的刹车声和金属扭曲的巨响里,糊满了眼泪和尘土。
他跪在马路中间,抱着浑身是血、软成一滩泥的我,哭得撕心裂肺。
滚烫的眼泪砸在我脸上,混着血腥味。
“晚晚!
林晚!
你撑住!
求你!”
“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只爱你!
你不能有事!”
那声音,穿透了救护车的鸣笛,死死刻在我每次复健痛到想死时的记忆里。
是支撑我一次次从地狱爬回来的唯一念想。
现在,这念想成了个笑话。
他站在我面前,昂贵的手工西装没一丝褶皱。
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目光落在我那条包裹在宽松裤管里、依旧显得僵硬笨拙的左腿上。
“林晚,”他顿了顿,语气更冷硬了几分,“你瘸了。”
“傅太太的位置,干净体面,不该再让一个残废占着。”
“对你,对傅家,都不好。”
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密密麻麻扎进我残破的腿,扎进那颗我以为早就疼麻木了的心。
原来,还能更疼。
2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突然变得很浓。
浓得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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