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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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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别墅,这阵仗如同惊雷滚过,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张所长脸白如纸,指着我嘴唇哆嗦:“江朝!
你这是要干什么?
这是家事,何必惊动军区!”
他笔挺的西装下摆被冷汗浸得发皱,平日端着的领导架子荡然无存。
我提着还在滴血的军刀走到他面前,刀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铁锈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家事?
张所长包庇构陷时怎么不说这是家事?
我虽不提,但张所长难道真当我江朝在海外的十年是白待的?
我在高温环境中做研究的时候,您还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吧?
今日不把这桩龌龊事查个水落石出,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刀尖划破他的工作证外壳,张所长疼得闷哼一声,眼神里终于有了恐惧。
那四个躲在后面的孽障见状,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抱我腿,哭喊着:“爸!
我们错了!
求您饶了我们吧!”
老大死死攥着我的裤脚,指缝里还沾着方才给姣姣擦药的药膏。
“是我们被猪油蒙了心,是姣姣她骗我们的!”
“对!
都是她装可怜!
我们才一时糊涂!”
老三磕得额头出血。
“您快让军区的人回去吧,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我抬脚横扫,一脚一个将他们踹开,力道之大让他们在地上滚了三圈,撞在墙角哼哧作响:“错?
你们把浸月送进夜总会时怎么不想着错?
看着她被人打断骨头时怎么不想着错?
给这冒牌货端药、骂亲妹妹是毒妇时,怎么不想着错?”
我冲警卫员扬下巴,声音冷得像非洲沙漠的夜风:“把他们看住了,关进储藏室!
让他们好好闻闻发霉的味道,学学怎么做人!”
警卫员应声上前,拿出约束带将四个儿子捆得结结实实。
他们哭喊着挣扎,却被毫不留情地拖向地下室储藏室,一路留下断断续续的求饶声,直到被储藏室的灰尘味吞没。
听着他们的哭嚎渐远,我冷冷转头看向地上昏迷的姣姣。
这贱人占着我女儿的身份、喝着我女儿的特效药,用虚伪的眼泪骗走了本该属于浸月的宠爱,如今断了手筋脚筋,算便宜她了。
我抬脚重重踩在她的伤处,碎裂的筋络传来沉闷的碾压声。
江姣姣猛地疼醒,喉咙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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