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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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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8) "后默默扫干净了磕过的地方。
新任务弹出来时，橘子的清甜味漫过舌尖：明日任务：给你妈丈夫洗袜子，洗完说"张叔的袜子真香"。
奖励800元+洗衣液一桶。
他骂了句"操你妈的系统"，嘴角却翘了翘。
洗袜子就洗袜子，至少老张真心对他妈好——上次刘艳感冒，他骑着自行车跑三站地买退烧药。
4 洗袜子的“真香”时刻刘艳家的防盗门刷着米黄色漆，门把手上挂着红绳中国结，是老张去年挂的，穗子有点磨毛了。
王浩攥着双灰扑扑的袜子，指节捏白了。
这和他攒了一周的臭袜子不同，老张的袜子虽有汗味，却洗得勤，袜口磨出的毛边整整齐齐。
"进来啊，杵在门口干嘛？
"刘艳开了门，围裙沾着面粉，鼻尖上也沾了点，像白胡子老头，"我正烙饼呢，你张叔买酱油去了，说要给你做酱肉。
"王浩"嗯"了一声，磨磨蹭蹭进屋。
两室一厅收拾得干净，阳台挂着老张的衬衫和刘艳的碎花裙，洗衣液香味混着面香，透着过日子的热乎气——和他那像猪圈的出租屋是两个世界。
"袜子呢？
"刘艳往他手里看，"你张叔那袜子啊，跟他的人一样，看着糙，其实干净着呢，跑出租的都这样。
""没......没忘。
"王浩把袜子往身后藏，脸有点烫。
他其实挺烦老张，总觉得这男人抢走了他妈，可刘艳提起老张时，眼里的笑是跟他在一起时少见的。
上次刘艳生日，老张送了条细金项链，她天天戴着，擦桌子都小心翼翼。
"妈，我帮你洗菜。
"王浩刚拿起土豆，老张回来了，手里拎着酱油。
"小浩来了？
快坐，你妈烙的饼可香了。
"老张笑得憨厚。
王浩"哦"了一声，没看他。
老张脱下外套往阳台走，看见盆里的袜子要洗。
"张叔，我来！
"王浩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抢过袜子往卫生间跑，差点撞翻门口的小板凳——那是他小时候坐过的，腿有点瘸，老张上次来时修好了，还钉了块铁皮。
卫生间里，王浩把袜子扔进盆里，热水冲起股汗味。
他倒了点洗衣粉，泡沫"咕嘟"冒出来。
搓袜子时看见袜底磨出个小洞，边缘起毛了——老张开出租车，一天到晚踩油门，袜子肯定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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