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261719" ["articleid"]=> string(7) "585915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576) "片?”

“因为只要警方认定车辆制动失灵,肇事就能从‘故意杀人’降成‘意外’,顾磊最多三年。”

王婶的手突然抖起来,毛豆撒了一地。

我蹲下去捡豆子,在角落里指尖碰到冰凉金属——一枚生锈的钥匙。

王婶说:“这是阿远出事那天掉在路中间的,警察说没用,让我留个念想。”

钥匙齿痕磨得发亮,尾端刻着一个模糊的“G”。

我心里咯噔一下。

四年前,顾磊的车钥匙也是同款,钥匙扣是 GU 标志。

我攥紧钥匙,指节发白。

王婶抹了把泪:“姑娘,你要是真想帮阿远,就带婶去城里,婶要给儿子讨句话。”

我点头,喉咙发涩:“明天一早,我带您见律师。”

傍晚,我找了家小旅馆,把视频导入云端,设好定时公开——如果 24 小时内我没有手动取消,系统将自动把完整版发到微博、发给所有媒体。

这是我和江聿风约好的“保险丝”。

刚设完定时,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号码短信:“再往前一步,你妈下次割的就是脖子。”

紧接着,一段短视频:病房里,我妈昏睡,输液管被人调快了滴速,药液一滴一滴,像催命鼓。

我后背瞬间湿透。

下一秒,江聿风电话打了进来:“林早,你妈被转进 ICU,医院说是药物过敏,但我查到——有人黑了系统,篡改了用药剂量。”

我攥紧手机,指骨泛白:“谁?”

“IP 指向顾家老宅。”

我抬头,窗外霓虹闪烁,像极刑场倒计时。

凌晨两点,我坐在旅馆狭窄的洗手间,水龙头滴答滴答。

镜子里的女人短发齐耳,眼底两团青黑,嘴角却翘着。

我给自己画了一条大红唇——四年前,他们说我是杀人犯;四年后,我要让他们求我活着。

我把王婶钥匙拍了照,发给江聿风:“查一下顾家车库的同款刹车片库存,2019 年 6 月 27 日晚,谁领走了最后一片。”

他回得很快:“已定位,领取人——许芷晴。”

我关掉手机,把钥匙穿进项链,贴在锁骨。

冰凉金属贴着皮肤,像一枚勋章,也像一个诅咒。

第二天清晨,王婶收拾了一个小包袱。

里面装着阿远的遗像、病历。

我帮她系好安全带,她忽然抓住我的手:“姑娘,要是婶拖累你……”"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1853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