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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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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74) "“不。
我们都是真的。
只是被时间撕碎了。”
周砚指向心脏：“我们本是一体。
因执念太深，意识分裂。
你扮演林妙，因你执著于友情；你梦见陈默，因你恐惧背叛；你帮助苏晚，因你渴望救赎。”
“那凶手是谁？”
“是你拒绝面对的自己。”
林妙跪下。
“如何结束？”
“接受死亡。”
周砚说，“真正的林妙，早在第一次实验就死了。
你只是她的回声。
而我，是承载所有回声的容器。”
他递来一把枪。
“杀了我，循环终结。”
林妙浑身颤抖：“那你呢？”
“我本就不该存在。”
周砚笑，“时间需要平衡。”
枪口对准周砚。
林妙扣动扳机。
无声。
子弹穿过，周砚如沙般崩解。
所有屏幕熄灭。
林妙感到身体轻盈，记忆如潮水退去。
他最后想起——大学实验室，四人击掌：“回声小组，永不分离。”
然后是火光。
然后是黑暗。
然后……她睁开眼。
病床。
医院。
护士微笑：“你醒了，周砚先生。
昏迷三年了。”
他想说话，喉咙干涩。
电视正播放新闻：“三年前量子实验室爆炸，研究员林妙、陈默、苏晚不幸遇难……”他闭上眼。
泪水滑落。
他知道——他不是周砚。
他是林妙的回声。
而真正的终结，尚未开始。
周砚出院后，搬进了林妙的旧公寓。
他整理遗物，发现一本日记。
翻开第一页：“如果你读到这本日记，说明‘回声计划’成功了。
我是林妙。
我将意识上传，只为再见你一面。”
周砚手抖。
继续读：“我知道你会分裂自己来救我们。
但请停止循环。
每一次重启，我们的痛苦就更深一分。
让一切结束吧。”
日记末尾，一行小字：“P.S. 若你遇见‘我’，告诉她：凶手从来不是人，是执念。”
周砚烧了日记。
他走到窗前，雨又下了。
像三年前一样。
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
他接听。
“周先生，您还记得2047年4月18日吗？”
周砚微笑。
“当然。”
他望向镜中。
倒影眨了眨眼——而他，没有动。
远处，一座不存在的地铁站，门缓缓开启。
墙上，新涂了一行字：“回声不息，循环重启。”
<而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一个男人从梦中惊醒，看着桌上的信：“你杀的人，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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