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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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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4) "？”
“当然。”
她声音冷静，“但林妙，真正启动实验的是你。
你说，只有杀死陈默，才能救所有人。”
“为什么？”
“因为陈默发现了真相——你才是第一个穿越者。
你杀了最初的你，篡改了历史。”
电话挂断。
林妙瘫坐在地上。
如果她是“后来者”，那现在的“她”是谁？
镜中倒影再次蠕动，嘴唇无声开合。
林妙凑近。
“你不是林妙。”
倒影说，“你是陈默的意识，寄生在她体内。”
这不是真的。
林妙愤怒得一拳砸向镜子。
玻璃碎裂，血流满面。
碎片中，每一片都映出不同面孔——林妙、陈默、周砚、苏晚……而最大的那片，写着：“凶手，是你。”
林妙在医院醒来，额头缠着纱布。
护士说她被邻居发现昏迷在家，满地都是碎玻璃。
她向护士询问现在的时间。
“2024年4月17日。”
她心头一震——离“2047年4月18日”还有一天。
可2047年根本不存在。
她逃出医院，直奔周砚住的疗养院。
周砚蜷缩在角落，眼神涣散。
“周砚，回声计划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砚突然抬头，目光清明：“你终于来了。
第十三次。”
林妙一僵。
“每一次循环，你都以为自己是林妙。
可你不是。”
周砚低笑，“你是陈默的残余意识，被林妙反向植入。
真正的林妙，在第一次循环就死了。”
“那我……是谁？”
“你是‘回声’，是记忆的幽灵。”
周砚递来一张照片：四人站在实验室前，但第四人被涂黑。
“我们是四人组。
可每次循环，第四人都会被抹去。”
“是谁？”
“你自己杀的。”
林妙脑中炸开画面：火焰中，她拖出一具尸体，扔进火堆。
不是陈默。
是另一个“林妙”。
“你为了占据身体，杀死了原主。”
周砚说，“可记忆污染了你。
你开始以为自己真是她。”
林妙踉跄后退。
“那苏晚呢？”
“她也是假的。”
周砚笑得凄厉，“她从未离开。
她是系统生成的锚点，维持你对‘现实’的认知。”
林妙冲出疗养院，拨通苏晚电话。
“苏晚，你在哪里？”
“家里。”
她声音温柔，“我一直等你。”
她奔向苏晚的公寓。
门开，苏晚微笑。
可她手腕内侧，有一道细小的接口疤痕。
机械义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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