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260187" ["articleid"]=> string(7) "585882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14) "我嫁入侯府十年无子,婆婆接侄女进门那日夺了我掌家权。

“占着鸡窝不下蛋的废物!”

她当众把妾室茶泼在我脸上。

后来我咳血死在柴房那夜,侯府正大摆宴席庆贺妾室有孕。

再睁眼我竟成了昏迷三年的侯府老祖宗。

望着跪在榻前奉茶的婆婆和贵妾:“茶太烫,跪下重奉。”

前世她们罚我跪碎瓷,今生我让她们膝下垫火炭。

“祖母…您病糊涂了?”

贵妾颤声抬头。

我笑着抚过她腹部:“乖孙媳,这胎可要跪稳了——”1、初秋的寒意,比往年更早地渗入了江陵侯府的雕梁画栋。

十六岁那年,我一身鲜红嫁衣,带着少女对未来的憧憬踏入这朱门。

十年光阴流转,那点微末的期盼早已在日复一日的冷眼与磋磨里,冻成了枯井深处最坚硬的冰。

正院的花厅里,窗棂半开,外面几株西府海棠开得没心没肺。

婆母赵氏端坐主位,一身绛紫色缠枝莲纹的锦缎衣裳,衬得那张保养得宜的脸愈发威严。

她身侧,依偎着一个娇俏的身影,藕荷色的春衫,眉目间带着几分刻意的柔顺,正是她嫡亲的侄女,沈玉娇。

“母亲,”沈玉娇声音甜得发腻,尾音拖得长长的,“您瞧这府里的账目,乱得跟团麻似的。

有些人啊,占着位置不做事,可不是耽误了侯府的根基?”

她眼风似有若无地扫过我站着的角落,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垂着眼,指尖死死掐进掌心,试图用那点尖锐的疼痛压住心头翻涌的屈辱。

十年了,未能为侯府诞下一儿半女,成了悬在我头顶的利剑,也成了她们磋磨我的最好借口。

掌家之权,早在三年前沈玉娇入府时,便被婆母以“玉娇年轻,你身子弱,多歇歇”为由,轻飘飘夺了去。

赵氏端起手边一盏新沏的雨前龙井,慢条斯理地撇着浮沫,眼皮都没抬一下:“说得是。

这管家理事,原就该是伶俐人的活儿。

蠢笨如牛,又不下蛋的,趁早挪了窝,别污了地方!”

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淬了冰的毒,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厅里侍立的下人们屏息垂首,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

沈玉娇娇笑一声,涂着鲜红蔻丹的手端起旁边小几上一盏刚沏好的茶,袅袅婷婷地朝我走来。

那茶盏是上好"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17986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