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258654" ["articleid"]=> string(7) "585863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4章" ["content"]=> string(2648) "的固定网络下完成,我点头。

他们没有讨论任何人的处分,语气里只有流程和事实。

出来的时候楼道很安静,隔壁的会议室里有人在讨论投放,声音断断续续地溢出来。

我路过打印室,机器正吐纸,嗡嗡地响。

笔筒里又插着几支灰蓝色的中性笔,和那天我注意到的那几支一样。

这颜色很常见,我没有再去猜。

有人在我身后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是那个刚来的实习生,他抱着一摞文件,问我审批流程里“复核与归档”的顺序,我把顺序写在一张便签上递给他。

他接过去时有些局促,说今天谢谢你在群里帮我顶了一句。

我说没事,你把文档命名规范好,别人就不容易踩你。

他嗯了一声,脸有些红。

到傍晚,窗外的云压低了一点,像一层厚厚的棉。

我打包今天的材料,准备回家。

手机上来了两封邮件,一封是公司内部的会议纪要草稿,让我核对事实,另一封是科创园那边发来的下一步安排,附件里有一份场地平面图。

我把纪要里的一个时间点改正,把附件下载到新的文件夹。

习惯性地,我又把它们备份到外接盘。

每完成一次保存,胸口就像被轻轻抚了一下。

回到家,屋里还留着上午没散尽的凉意。

我把白瓷杯从柜子里拿出来,胶带边缘已经略微起毛,我顺着边又压了一遍。

杯子很安静,像某种不能再争辩的证词。

我把它放回去,拿出玻璃杯倒水。

喝到一半,手机震了一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简短信息:关于那晚的监控,我能见你。

落款是咖啡馆的名字。

我盯着屏幕几秒,把信息转发给林槐,附了一句由你们对接。

不到一分钟,她回我三个字,收到,别动。

那三个字像把我从某种本能里拎出来,落回到规矩上。

夜深一点,我把记录本翻到今天这一页,写下两行话。

第一行是标准对齐更新到版本二点一,第二行是专项小组材料补交完毕。

我写字很慢,让每个字的笔画都停在该停的地方。

写完,我把笔放回杯具旁边的玻璃笔筒,指尖在桌面上敲了两下,没有声音。

窗外有人在楼下说话,远远地听不清内容。

楼道尽头的感应灯亮了一次又暗下去,像一只眨眼的猫。

我的电脑屏幕暗掉,桌上的手机亮"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17375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