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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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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36) "了顿,随后无奈笑道:
“怎么可能?顾临川开的车什么样你今天又不是没看见,肯定看错了,况且以他的身份,也攀不上宴家。”
“后天宴家别墅会举办酒会,宴教授将正式把丈夫介绍给众人,听说她宠夫如命,我们备上厚礼,请她答应给您做手术……”
车里,宴司萤体贴地接过妈妈的骨灰坛:
“等回到F国,就把婆婆和公公的骨灰合葬,也算是完成了公公的遗愿。”
我点点头,本来这次回国,就是办这件事的。
宴司萤看见了我衣领上的血迹,周身泛起寒气:
“吃亏了?”
“没,前女友的血。”
后座上,女儿开心地抱住阿拉斯加:
“虎妞,好样的,下次也要保护好爸爸!”
我无奈地看她一眼,问宴司萤:
“干嘛非要接我?我开了车的。”
“今天风大,车子去了趟墓地,肯定落了不少灰,知道你不喜欢,已经让人去洗车了,我可舍不得我老婆心情不好。”
这倒是,我不喜欢车脏兮兮的。
回到家,宴司萤帮我换下脏了的衣服,视线落在脖颈上的淤青:
“这也是你那位青梅弄得?还是吃亏了啊。”
“她脑袋都让我开瓢了,我这点儿不算什么。”
宴司萤递给我一份文件:
“给你看个有意思的。”
原来是柳暮烟愿意无偿为宴家旗下的各大医疗机构提供器械,只希望能见宴司萤一面。
我也听说了,柳暮烟她母亲的脑袋里长了一串瘤子。
如果不及时做手术,轻则脑梗,重则嗝屁。
但这种手术及其复杂,国内没一个人敢接,只有宴司萤敢做。
她想了想,打了个电话:
“把后天宴会的请柬,给傅家发一份,就说我同意见见他。”
“你今年的手术的档期不是已经排满了吗?”
宴司萤一边帮我脖子涂着药油,轻笑道:
“我知道,但我确实好奇,敢动我老公的人,到底是什么货色……”
折腾了一天,我已经很疲惫,也懒得管这些事,随她去吧。
当初因为爸爸去世,我没有心情办婚礼,只和宴司萤领了证。
外加那段时间我正在治双向情感障碍,不喜欢吵闹,也基本没出去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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