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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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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早剥,必须立即手术!
""保孩子!
一定要先保孩子!
"王红梅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尖叫。
医生厌恶地甩开她的手:"大人都有生命危险,还想着孩子?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
当医生推开门走出来时,他的表情凝重得可怕。
"孩子没保住。
是个已成形的男胎。
"王红梅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瘫坐在地上。
姜大强面如死灰。
姜磊则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渗出鲜血。
"另外,"医生冷冷地补充,"由于严重感染和多次流产造成的子宫损伤,病人以后恐怕很难再怀孕了。
"这一刻,我看到了地狱般的场景——王红梅像疯了一样扑向刚从麻醉中醒来的林秀,揪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
"你这个没用的贱货!
赔我孙子!
赔我孙子!
"姜磊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甚至在他母亲撕扯林秀的病号服时还补了一脚:"废物!
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医生护士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王红梅拉开。
林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蜷缩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嘴角流血,身下的纱布不断渗出鲜血和脓液。
我静静地站在病房角落,看着这场前世未曾发生的闹剧。
前世的我因为干预,林秀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婴,而我成了全家的出气筒。
如今,我冷眼旁观这场自食恶果的悲剧,心中竟升起一丝可悲的快意。
三天后,林秀被接回家"休养"。
所谓的休养,其实是全天候的辱骂和虐待。
王红梅不再掩饰她的厌恶,每顿饭只给林秀一碗稀粥;姜磊开始公然和村里的寡妇调情;姜大强则整天躲在田里,天黑才回家。
而我,趁着全家人沉浸在"绝后"的悲痛中时,悄悄收拾了行李,带走了身份证和高中毕业证书。
在一个浓雾弥漫的清晨,我踏上了去省城的长途汽车,再也没有回头。
半年后,当我已经在城市站稳脚跟,成为一名美容院学徒并租下一间小公寓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显示着"母亲"两个字。
"雨薇啊..."王红梅的声音出奇地温柔,"你在城里过得好吗?
"我立刻明白了这通电话的目的。
"还行,刚够吃饭。
"我故意让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
"那个...你哥想承包村里的鱼塘,还差两万块钱..."王红梅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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