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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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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冷汗。
镜子里映出的脸,眼窝深陷,胡子拉碴,陌生得可怕。
就在我疲于奔命、焦头烂额之际,一个阴冷的午后,赵屿的毒牙终于淬着毒液,精准地刺向了苏清沅最敏感的软肋。
那天,我结束一场令人心力交瘁的客户会议,刚走出公司大楼,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是苏清沅。
接通的瞬间,她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像冰锥刺入耳膜:“林砚,你现在在哪?”
“刚下班,怎么了?”
一种强烈的不安攥住了我。
“你昨晚,凌晨两点,在城南‘夜色’酒吧门口,是不是?”
她的声音绷得紧紧的。
我心头猛地一跳。
昨晚那个代驾单子,目的地确实是城南那家有名的酒吧。
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客户,吐得一塌糊涂,我几乎是半扶半抱才把她塞进后座。
难道……“是,接了个代驾单子,送一个客人去那边……”“客人?”
她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尖锐的讽刺和心碎的绝望,“林砚,我就在马路对面!
我看着你搂着她上的车!
动作可真熟练啊!”
“什么?”
我如遭雷击,“清沅,你听我解释!
那是个女客人!
她醉得完全走不了路!
我只是……”“只是什么?”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歇斯底里的破碎感,“赵师兄说得没错!
他说你最近总深夜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
说你不务正业!
我还不信!
林砚,你太让我恶心了!”
电话被狠狠挂断,只剩下一串忙音,冰冷地嘲笑着我的百口莫辩。
赵屿!
这个名字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
我握着滚烫的手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一股冰冷的愤怒和绝望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像一条阴冷的毒蛇,早已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精准地在我们摇摇欲坠的信任堤坝上,凿开了最致命的一击。
苏清沅彻底关闭了沟通的通道。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那间小小的公寓,即使我深夜回去,迎接我的也只有一片死寂的黑暗和紧闭的卧室门。
她像一只受惊的蚌,把自己紧紧封闭在坚硬的壳里,拒绝一切光亮和声音。
母亲的病情凶险,县医院的条件有限,手术风险极大。
医生隐晦地建议转院,去省城的大医院,但费用,是一个足以将我彻底压垮的天文数字。
家里的积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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