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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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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放。
就在我为苏清沅新学期的学费东拼西凑,几乎快要凑齐时,老家一个电话像惊雷般炸响在耳边。
母亲突发脑溢血,进了县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急需一大笔手术费。
电话那头,父亲苍老沙哑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砚子……你妈她……医生说不能拖了……”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倾斜。
我握着手机,站在公司空旷的楼梯间,冰冷的墙壁贴着后背,寒意却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手机屏幕上,银行APP显示的余额数字,那是我为苏清沅攒下的学费,一分一厘省下来的,带着对未来的承诺。
而电话那头,是生我养我、此刻命悬一线的母亲。
没有选择。
根本没有选择。
我几乎是抖着手,把钱一笔笔转回老家。
看着账户余额瞬间逼近零点,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疼。
苏清沅的学费怎么办?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巨大的愧疚和恐慌淹没。
晚上回到公寓,她正盘腿坐在小沙发上,膝盖上摊着新学期的缴费通知单,眉头微蹙。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眼睛亮了一下:“回来啦?
今天好早!”
随即又苦恼地晃了晃手里的单子,“学费好贵啊……林砚,我们之前存的那笔……”“清沅,”我打断她,声音干涩得厉害,不敢看她的眼睛,目光落在墙角一只孤零零的拖鞋上,“那笔钱……暂时,周转不开。”
空气瞬间凝固了。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疑惑一点点被震惊取代:“周转不开?
那是我的学费啊!
我们不是说好……”“我知道!”
我有些粗暴地打断她,烦躁像野草一样疯长,“家里……有点急事,钱先挪用了。
学费……我会再想办法!”
我无法说出“母亲病危”这几个字,那太沉重,太撕心裂肺。
我害怕看到她眼中的同情,更害怕那同情背后可能潜藏的对我们未来的动摇。
男人的脆弱,在那一刻成了无法启齿的耻辱。
“急事?
什么急事?”
她站起身,声音拔高了,“林砚!
那是我的学费!
我们说好的!
你挪用了,连是什么事都不能告诉我吗?”
她的眼神充满了受伤和难以置信。
“你别问了!”
我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她,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说了我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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