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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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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2) "晚集团有个重要的慈善酒会,政商名流都会到场。
您…需要出席。”
她用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我知道她的意思,这是宣告“顾延舟”正式登场的舞台。
“知道了。”
我淡淡应了一声。
是该露个面了。
猫抓老鼠的游戏,总得让老鼠知道,抓它的猫,长什么样。
酒会地点在顾氏旗下最顶级的酒店。
水晶吊灯晃得人眼花,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水、雪茄和虚伪的寒暄。
我穿着高定西装,端着杯香槟,像个冰冷的假人,应付着周围一张张或谄媚、或探究的脸。
顾怀瑾在我身边,气场强大,话不多,但每一句都像定海神针。
“顾总!
久仰大名!
真是年轻有为啊!”
一个脑满肠肥的地产商凑过来,唾沫横飞。
“过奖。”
我扯了扯嘴角,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全场。
这种场合,真他妈累。
突然,人群边缘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个穿着明显过季、甚至有些不合身礼服的女人,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人群里乱撞,眼神慌乱又急切地四处搜寻。
那张脸,即使化了浓妆,我也一眼就认出来了——许疏桐。
她果然来了。
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
她终于看到了我。
那一瞬间,她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震惊、难以置信、狂喜、最后定格在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上。
她拨开人群,踉踉跄跄地朝我冲过来,精心画好的泪妆被汗水晕开,糊成一团,像个滑稽的小丑。
“延舟——!”
她凄厉地尖叫一声,声音刺破酒会的优雅乐章,引得所有人侧目。
她扑到我面前,高跟鞋一歪,差点摔倒,却不管不顾地伸手想抓我的胳膊。
我微微侧身,避开了。
她扑了个空,顺势“噗通”一声跪倒在我脚边的地毯上,仰起那张糊满眼泪鼻涕和劣质粉底的脸。
“延舟!
真的是你!
你没死!
太好了!
老天有眼啊!”
她哭嚎着,声音大得整个宴会厅都听得见,“明哲…明哲快不行了!
医生说他…他只有换肾才能活!
求求你!
只有你能救他了!
看在我们十年夫妻的情分上!
求你再捐一个肾给他吧!
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她真的就要把头往地上磕。
十年夫妻情分?
我低头看着她,像看一出荒诞的闹剧。
她这副声泪俱下、楚楚可怜的样子,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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