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245226" ["articleid"]=> string(7) "585552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546) "若的男人,此刻眼里竟有了恐惧,像发现自己一直把玩的鹅卵石,其实是块未经雕琢的钻石。

“重要!”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眼眶红得吓人,“你是那个让哈佛破格录取的天才,是让 FBI 束手无策的‘幽灵’,是连国际刑警都要敬三分的‘鬼面’…… 可我却以为你只是个……”“只是个围着你洗衣做饭的黄脸婆,是吗?”

我弯腰捡论文时,指尖触到一张泛黄的便签。

那是三年前写的,上面列着他爱吃的菜,字迹被泪水晕开了好几处。

当时他说想吃妈妈做的松鼠鳜鱼,我跟着菜谱学了半个月,最后他却带着苏曼妮去了米其林餐厅。

窗外的梧桐叶正好落在他颤抖的手背上。

这个场景像极了三年前他第一次牵我手的那天,也是这样的秋天,他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我以为抓住了余生的温暖。

那天的梧桐叶也这样落在他手背上,我笑着帮他摘下来,他却随口说 “有点烦”。

“时景琛,” 我把便签扔进垃圾桶,金属桶壁发出轻响,“你从来没问过我是谁。

你只在乎苏曼妮今天开不开心,她的画展有没有人捧场,她的小情绪有没有人安抚。

我在哈佛拿奖学金时,你在陪她看画展;我破解国际黑客攻击时,你在帮她处理工作室的麻烦;我在中东救死扶伤时,你在担心她一个人睡会害怕。”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眼底的震惊慢慢变成痛苦,突然觉得很可笑。

就像演了一场漫长的独角戏,落幕时才发现观众根本没看懂剧情,甚至没看清主角是谁。

6 迟来的悔时景琛开始出现在我生活的每个角落,像个固执的影子。

无论我是在医院、大学还是特警队训练场,总能在人群中瞥见他的身影,像颗顽固的朱砂痣,擦不掉,抹不去。

我值夜班到凌晨,他会带着保温桶等在医院门口。

桶是我过去常用的那个紫砂锅,他大概是从家里翻出来的。

桶里是莲藕排骨汤,炖得烂熟的排骨上没有一丝肉筋 —— 这是我过去总为他做的口味,因为他说 “啃不动带筋的,麻烦”。

可现在我看着那油花浮在汤面上,只觉得胃里发腻,就像闻到他身上常年不散的雪茄味一样。

“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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